,哪能让俺如愿!你大伯明天就去滁州,要是能躲过这一劫,咱们再迁过去。”
“爹!孩儿——”
胡德济仿佛突然长大了,很想分担父亲肩上的千斤重担,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傻孩子,你爹还没老呢。”
父子连心,胡大海搂过胡德济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怀里,便如长子幼时一般,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云层悄悄露出一角,撒下清冷的月辉,只是没过几息,月亮就又隐入更深沉的黑暗。
“爹,起风了!”
泗州官军前锋营地以北约四里,汴水河滩,月光撒下时,隐约可见芦竹丛中竟藏着黑压压的人马。
傅友德、李武联军上半夜就潜行到此处休整,两部约五百步、骑,除了微弱的鼾声和间或响起的马匹响鼻,再无异响。
月光洒下时,傅友德猛地睁开眼睛,抬手感受风向和风力。
四周就再次归入黑暗时,不远处的哨兵看见傅指挥平静的面容绽放一丝笑容。
具体战术来之前就已经明确了什一级,无需再安排,队伍潜伏这么久,等的就是天时,风有了,剩下的就是时间。
“现在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