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了,板起脸道:
“杨朝鲁不是乡党?整起咱们来,比谁都凶残!徐州这帮人也是乡党,相互算计也不见得比谁更少。”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李武越发沮丧了。
“那俺们怎么办?”
石山看着李武,严肃地道:
“我问你,不谈乡党情分,假设没有从小到大的交情,咱们只是到徐州后才认识,你为啥要跟我?”
“俺?”
李武略加思索,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俺脑子笨,三哥脑子好,俺就觉得跟三哥才能活下去。”
“恩!”
石山点头,肯定了李武的答案。
“傅友德的脑子也好使,他何尝不会觉得自己能闯出一条活路来,反而认为我选的路不对?这等有本事的人一旦有了分歧,只会坚持自己选的路,除非撞得头破血流。”
“那三哥就不管他了?”
“管!当然要管,不然的话,我干嘛要给他写信?”
石山心里暗道乱世有哪有什么忠诚,不过是利益考量的遮羞布罢了,但对心思单纯的李武,他却不能这么说。
“老五,这乱世有的是聪明人,各自都在选择自己的路,他们最终选择咱们,不是因为咱们兵马多,而是咱们选择的路比他们更正确,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