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红晕更甚,忙道:
“夫君征战辛——呜——”
话音未落,已被石山有力的臂膀揽入怀中。熟悉而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旋即,她所有的言语都消融在夫君那带着风尘与思念的深吻里,娇躯微颤,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石山的脖颈。
良久,刘若云才如慵懒的猫儿般,软软地依偎在石山坚实温暖的臂弯里,低声诉说着别后离情。
石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则在她愈发玲胧有致的身躯上游弋流连,引得她阵阵轻颤。
直到杜若提着热水桶推门而入,刘若云才惊觉自己罗衫半解,慌忙掩住胸前春色。
趁着杜若调试水温,刘若云一边为石山宽解沾满汗渍的戎装,一边轻声道:
“黄家妹妹入府也有些时日了,夫君是不是该把她收了房?”
黄姝瑶入府早于刘若云,黄家几位年轻才俊办事也算得力,此事确实可以提上日程。
但此刻小别胜新婚,夫妻二人温存之际,却要提起旁人,石山不禁微感诧异,低头看向妻子。
“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刘若云语带三分羞涩,七分憧憬,螓首微垂,声如蚊蚋,道:
“妾身有喜了。”
“有喜了?”
石山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头猛地被巨大的狂喜裹住,下意识伸手,复上妻子依旧平坦却已孕育着新生命的小腹——那里尚无异样,一个才月馀的小小胚芽,自然不会给予父亲任何回应。
然而,想象着自己亲自参与创造的、一个全新的生命正在此悄然生长,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而神圣的暖流瞬间充盈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