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原理,应该送到澳大利亚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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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哥哥,你灵活的手指出了问题?”海西站在屏风后,女仆正为她的赛马会礼服系上最后一根缎带。
西里斯好不容易把领结系上,但怎么看怎么歪歪斜斜。“去年德文郡公爵就嘲笑过我的领结像''被绞死的火鸡''。”
海西噗嗤笑出声,“别动。”她走上前,温热的指尖拂过他的领口,轻轻将领结系成标准的四手结。
“去年你就是这样?还好意思说威廉坏话。”她抬眼瞪他一下,眼里却带着笑意,“去年你自己系的歪歪斜斜,最后还是爱德华出手帮你系好。”
海西退后几步仔细观察,深灰蓝的晨礼服衬得哥哥愈发挺拔,可那枚家族纹章的胸针,别在左襟的位置却偏高了一些。
西里斯低笑出声,任由她将胸针挪到正确的位置——正好在第二颗纽扣上方一寸处。
“反正有你在,总不会让我失礼。”他低头看她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海西忽然捏住他的袖口:“这里太松了。”
她对着裁缝大卫先生扬了扬下巴,“手腕处收半寸,他握缰绳时会更利落。”又伸手抚平他后腰的褶皱,“你觉得腰线要不要再收紧些,看起来利落一些。”
裁缝大卫先生恭敬地点点头,小声打趣道:“完美的建议,去年骑师们都在背后笑一位伯爵像背着只鼓囊囊的邮包。”
“天呐,那确实是一场灾难。”海西用手扶了扶西里斯左肩上一道不太明显的褶皱。
“您的垫肩需要调整,”裁缝大卫先生跪在地上记录,“去年男爵阁下独自出席时,右肩金线还脱了半码”
“那是因为某个小混蛋把香槟泼我身上!”西里斯突然转身,惊得裁缝大卫先生踉跄了一下。
海西围绕着西里斯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揶揄道:“那只怕是某个淑女贵族小姐,可怕的小计策。更衣时来一场命运的不期而遇……”
她敲了敲腰间象牙扇骨,“我俊美无双的哥哥,简直就是希腊美神,一定收到了不少粉色的信函?”
女仆们低头憋笑。
西里斯耳尖泛红,用马鞭轻敲靴筒:“二十二封!甚至还有夫人夹到了赛马日程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