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姆平静得像早上起来洗漱完的男白领,在寂静鸟鸣声中站在金色的夕阳里迈到镜子前,对着它熟练又放空地打好每日都一模一样的领带:
“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karli。”
晚上有应酬,所以他才在打领带。时间其实是紧张的,但用在卡尔身上,就好像又没那么紧张了。
拉姆的绿眼睛被照耀得像美丽的宝石。
他利索地换好了衣服,装好包裹,在更衣室这片让人窒息的安静里提起它,似乎就要走了不,还没结束。
他刚路过巴拉克的柜子,就又后退两步撤了回来,撕下上面的名牌,把它放进了卡尔冰凉凉的手里。
“而这就是我会为爱做出的事明天见,karli。”
第二天早上,卡尔把一大坨黑色的染发膏拆开。
闭上眼,抿紧嘴,啪嗒一下,全都倒在了自己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