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下来,她对自己有误解是很正常的事,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怕你会不会看错了,毕竟平安扣基本都大同小异。”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在替沈明棠找理由。温颂极轻地笑了下,“周聿川,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周聿川往医馆门口的方向看了眼,眉眼微沉,看向温颂,“你小时候是在哪里看见过?”“一个朋友身上。”温颂说。她没有说,这个朋友就是她自己。以周聿川的偏心,只怕是会认为,她是因为上次酒店下药的事,在故意和沈明棠过不去。周聿川眉心紧拧,“在哪里看见的?”“在海城。”在她这三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周聿川握在她手臂上的手,似乎都在发颤。温颂被捏得痛极了,却抽不出来。周聿川追问:“海城哪里?”“松山上的那家孤儿院。”温颂说完,没什么耐心地开口:“可以松开我了吗?”周聿川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半天没有反应。那双时常温和坚定的眸子,竟罕见地有些出神。温颂:“周聿川?”“……抱歉。”周聿川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松开她,双唇掀了掀,声音有些微颤,“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吗?”“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