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温大夫不放心就把把脉好了?”“那我真把了?”温颂笑了下,也没等孙静兰点头,手指就搭了上去。余承岸一看,顿时和江寻牧笑开了,“你看看她,现在连我的医术都不相信了。”“我哪里是不相信您的医术。”温颂绝对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孙静兰替她说话,“小颂这是不放心我的身体,你们男人不懂。”温颂笑眯眯地收回手,“确实好得差不多了,不过您还是得静养为主。”“好,有你老师天天盯着我呢。”孙静兰笑笑,拍拍她的手,又操心起她的事来,“你现在和周聿川离了婚,以后怎么打算的?”这个问题,孙静兰余承岸两口子早就想问了。但又觉得问太快也不好,才一直忍到了年后。周聿川都婚内都能出轨,温颂趁着年龄还没上去,再找一个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女孩子到底需要一个归宿。江寻牧夹菜的动作微顿,也不自觉看向温颂,眼底划过希冀。温颂抿了抿唇,“还没考虑过这个,我想先专心把药物研发的项目做好。”“来,吃菜。”江寻牧笑了下,自然地将用公筷夹着的一块清蒸鱼肉放进她的碗里。温颂点头,“好。”孙静兰将江寻牧适才的神情看在眼里,赞成道:“这样也行,你年龄还小,也不用心急。正好一边工作,一边想想清楚自己想找个什么样的另一半。”“选丈夫,品性最重要。要是看不准啊,不如,选个知根知底的。”依她说,江寻牧就是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