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稍稍刺激一下,就发起了迅猛的攻势,竟然一下子,给我找到了这么好用的道具。”
大黑塔先是夸了一句自己,随后看向白栾,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准备好了吗,特训要开始咯。”
“嗯,来吧。”
大黑塔突然靠近,温热的吐息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用那种熟悉又致命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语调,轻轻说道:
“你和本天才成为夫妻,就只是时间问题。”
白栾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从小黑屋内消失了。
与此同时,医疗科病房外。
拉尔斯正和一位头发花白、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医疗科老科员低声交谈着。
拉尔斯脸上依旧写满了担忧,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您……真的确定站长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吗?不会再突然……那什么了吧?”
“我确定他的生命体征非常稳定!”
老科员无奈地看了拉尔斯一眼,这小子已经翻来覆去问了好几遍同样的问题了。
“你在质疑一个在医疗科兢兢业业值班几十年的老科员的专业判断吗?”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门:
“他现在就在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呢!仪器显示他不久前刚刚清醒过来了!你要是不信,自己进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就这么几步路!”
“那……那我去看看。”
拉尔斯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向着白栾所在的病房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推开房门,探进半个脑袋。
然后,他就看到了如下景象:
白栾在床上扭作一团,表现出来经典且严重的被超击破症状。
拉尔斯:……
他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将房门重新合拢,没让处在超击破状态下的站长发现自己来过这件事。
幸亏没被站长发现……
拉尔斯靠在门板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这要是被站长知道我看到他这副样子……恐怕下一秒就要被拖去分解成基础粒子灭口了吧?
下一刻,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拉尔斯心头。
他气势汹汹地转身,准备去找那个信誓旦旦保证“站长已康复”的老科员算账。
该死的!老登!胡说八道!分明就是想害我!
然而,当他冲回原地时,却看到那位老科员正目瞪口呆地盯着病床旁边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屏幕,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
“不对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这怎么可能?各数值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暴涨起来呢?
是不是仪器出错了?艾丝妲站长刚换的设施,这么快就坏了?”
老科员看向拉尔斯,问道:
“你回来了?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怀疑检测用的仪器出错了!刚刚你离开后,各项数值突然暴涨。站长他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
拉尔斯张了张嘴,看着老科员那真诚的焦急眼神,又回想了一下病房里站长那副扭成蛆的模样。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真相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复杂难言、欲言又止的语气,含糊地回答道:
“站长他……看起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
PS:嗯,这几天抽空把剧情看完了,总体而言还是有不少意外的地方的。
不过黑塔女士一如既往的伟大这点倒是让我不意外,伟大无需多言。
你知道的,我很早之前就厨大黑塔了,我是真有眼光啊。
黑塔说的“把故事改写成黑塔喜欢的结局”这一句,真是太贴白栾的理念了,白栾就经常这么干。
我宣布这将是黑塔女士最魅惑白栾的一集。
至于让我感到意外的地方,浮黎还没诞生,只是个皮套算一个。
星神出生榜先把浮黎踢出去,人都没诞生呢。
真要说出生,也该是忆庭里的那帮魔怔人。
浮黎没骗昔涟,因为当初瞥视并给予昔涟希望的就是她自己。
星和穹竟然是同时存在的,照这么看,大概率一个是阿基维利,一个是末王了。
还有博识尊。
祂也让我挺意外的,祂可能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出生。
祂都因为开拓乱搞,导致祂的计算出问题了跑来问开拓者了,属实是有点无可奈何的意味在里面了。
祂整帝皇战争估计是在算计帝皇一世、二世(这俩场战争爆发时,纳努克还没登神),把他们从毁灭星神降格成智识令使,再让卡卡目收尾,从而延缓终末的到来。
大黑幕其实用的也是差不多的手法,献祭大黑塔,把能毁灭宇宙的铁幕降格成帝皇三世。
嗯,虽说从剧情来看,多半是黑塔自愿做的,但幕后推手还是祂跑不了的。
而且就结果而言,毁灭星神还是诞生了,只能说博识尊的解决办法,经典的治标不治本,能延缓却阻止不了。
博识尊阻止不了终末的到来,赞达尔阻止不了博识尊,来古士阻止不了铁幕陨落。
只能说不愧是赞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