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五三书院>其他类型>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 第21章 药方掀了,家底也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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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药方掀了,家底也得翻(2 / 3)

夜色降临时,云知夏站在靖王府冷院的窗前。

将军府方向腾起几缕黑烟,是周氏在烧旧账。

她摸出袖中秦九送的“沈”字丸,在月光下泛着幽黑的光——那是师兄当年害她时用的毒药,如今,该物归原主了。

“阿苓。”她唤来暗卫,“明日让墨七去将军府,取走柴房的林婆子。”她望着远处的火光,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有些账,该算清了。”

三日后的晨雾里,将军府的朱漆大门前围了一圈人。

老管家捏着张黄纸公告,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周氏……周氏调理失当,累及家风……”

老管家的声音被风卷着散在晨雾里,将军府朱漆门楼下的人群先是静得落针可闻,紧接着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周氏被幽禁?那可是掌家二十年的主母啊!”

“云二姑娘被贬粗使?上个月还踩着嫡姐的头作威作福呢!”

“你们瞧那公告上的字——调理失当,累及家风。”人群里挤进来个粗使婆子,踮脚扒着门框,“我前日在柴房听林婆子哭嚎,说什么‘夫人连将军都下了药’......”

话音未落,围观人群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炸开来。

云知夏从街角的青檐下转出来,月白衫子被晨风吹得翻卷,腕间的药囊随着脚步轻晃。

她手里抱着个半旧的檀木匣,匣身还带着前日查封时的封条。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门房头目刚要呵斥,瞥见来者面容,喉结猛地一滚——那是被靖王休弃的云家嫡女,可此刻她眼里的光,比当年将军府正厅那盏千年琥珀灯还要灼人。

云知夏在台阶前站定,檀木匣“啪”地拍在门房的条案上。

围观者自觉让出条道,连檐角的麻雀都噤了声。

她掀开匣盖,露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页,最上面一张墨迹未干,赫然是“将军府历年毒案稽查录”几个大字。

“周氏私制禁药,以安神汤为名,给我生母下慢性鹤顶红,三年毒发身亡。”她指尖划过第一页,“给我父亲的补药里掺蟾酥,致其常年心悸幻听,却以为是战场旧伤。”

人群里传来抽噎声——那是当年伺候云知夏生母的老仆张妈,此刻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嘴,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云知秋偷换我的嫁妆,将含曼陀罗的香粉混入妆奁,害我在靖王初见时失仪。”云知夏翻到第二页,“这些药方、剂量、受害者症状比对,沈太医令之子沈砚都签了名作证。”她将最后一页高高举起,纸页在风里哗啦作响,“今日我立在这里说——”

“云姑娘!”人群里挤进来个穿青布衫的汉子,脖颈涨得通红,“你就不怕断了娘家路?往后在京城立足,总得有个倚仗吧?”

云知夏垂眸看向他,目光像淬了冰的银针:“我娘死在他们药里,我父被蒙在鼓里三十年——这哪是家?是毒窟。”她伸手合上檀木匣,指节叩在“稽查录”三个字上,“从今往后,我开的济世药庐,不收将军府一钱一药。我治的是病,不是蠢。”

围观者哄然叫好,有几个年轻药铺学徒甚至鼓起掌来。

云知夏转身走向停在街角的青帷车,裙角扫过满地碎琼似的晨露。

车帘掀起时,她瞥见门房柱子上歪歪扭扭贴着张旧告示——那是三年前她被靖王休弃时,将军府贴的“嫡女不贤,逐出族谱”。

“阿苓。”她坐进车里,声音轻得像落在药杵上的药粉,“去买桶松烟墨。”

青帷车辘辘驶远时,将军府门楼上的旧告示已被涂得漆黑。

夜漏至三更,靖王府东院的烛火仍亮着。

萧临渊倚在软榻上,指间的稽查录副本被翻得哗哗响,直到翻至“蟾酥致幻”那页,他忽然顿住。

纸页边缘用朱笔标着一行小字:“半衰期&bp;=&bp;3.2小时,血脑屏障穿透率78%。”字迹清瘦如竹枝,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利落。

他指尖摩挲着那行字,像是要摸透其中的玄机——大胤王朝的医书里,从没有这样精确到时辰、用“穿透率”计量的说法。

“王爷。”墨七单膝跪在阴影里,“沈砚说,这些记录是云姑娘逐次从药渣、尿渍、血样里验出来的。她用银针刺破指尖取血,说‘现代医学讲究实证’。”

“现代?”萧临渊挑眉,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的光。

他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冷院外,看见云知夏蹲在地上给流浪猫包扎伤口——她用细麻线缝合猫腿的伤口,动作比太医院的老医正还要稳当。

当时他以为是巧合,如今看来......

“去查查,”他将稽查录合上,“云家嫡女幼时可曾生过怪病?或是去过什么偏远之地?”

墨七领命退下时,窗外飘起细雨。

萧临渊望着案头那盏羊角灯,灯芯“噼啪”爆了个花,像是有人在他心里点了把火——他原以为这弃妃不过是棋盘上的弃子,却不想她是块埋在泥里的玉,越擦越亮。

佛堂的浓烟是在后半夜窜起来的。

看守周氏的粗使婆子吓得直哭:“夫人说要抄经,谁知道她往供桌下塞了油布!要不是香客发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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