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府境初期修为的苏十五，也没有经受住司马凌风那恐怖的气势，他感觉到像是有一把大刀悬在眉心之处。
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顿然生出，此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吧！”司马寒烟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苏十五、苏永昌如蒙大赦，二人相互扶着，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的犹豫。
司马凌风仔细地打量了苏凛一脸，笑着说道：“寒烟在本王面前对你甚是夸赞，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
“王爷谬赞了！”苏凛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马寒烟俏脸微微泛红，低下头去。
司马凌风道：“如果今日我们不来，你会如何做？”
苏凛苦笑一声，“除却拼命之外，我没有选择！”
“拼命就已经是选择了！”司马凌风顿了一下，而后眼中泛起锐利光芒，“这世上，做事情用计谋的人不少，玩阴谋诡计的，从来都自信能掌握全局，但是真正敢去拼命的人，却是从来少之又少。”
“生死本是大事，又有几人能不怕死呢？毕竟死了之后，万事皆空了！”
苏凛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不拼死得更快，拼了之后，却反而有一线生机！”
“置之死地而后生，又有多说人明白这个道理呢？”司马凌风叹息一声。
他一时间，像是在回忆些什么，眼中充满了沧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