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污秽意志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它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项川的手掌中爆发出来。
那不是摧毁,也不是净化。
而是一种更彻底的……抹除。
“我再说一次。”
项川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游戏结束了。”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污秽意志发出了最后的不甘嘶吼。
“我?”
项川想了想。
“一个路过的人。”
“一个……觉得你很碍眼的路过的人。”
话音落下,他的手掌轻轻压下。
没有光,没有热,没有声音。
那团盘踞了不知多少岁月,吞噬了无数生灵执念,自称为“混沌源质”的巨大污秽,开始从与他手掌接触的地方,化为彻底的“无”。
不是能量,不是粒子,就是虚无。
它被从这个时空,从一切概念中,彻底抹去。
恐慌。
极致的恐慌攫取了这团污秽的意志。
它想要逃跑,想要分裂,想要躲藏进时空的夹缝。
但它做不到。
项川的力量锁定了一切,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将它死死按在原地,等待着被彻底擦除。
“不……饶恕……”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响起,充满了卑微与乞求。
“我愿臣服……献上一切……成为你最忠实的仆人……”
项川的回应,只有两个字。
“你配?”
抹除的速度,加快了。
大片大片的黑色物质消失,露出了巨门更多的本来面貌。
那是一扇由某种不知名晶石打造的门,上面铭刻着无法理解的符文,即使残破,依旧散发着不朽的气息。
而门后那股纯净磅礴的能量,也随着“障碍物”的消失,变得越来越清晰。
项川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更高维度的力量,带着俯瞰众生的威严。
“上界的气息么……”
他轻声自语。
这就有趣了。
原来这个被遗弃的世界,还藏着这样一条路。
他看着眼前即将被彻底清除的污秽,忽然停下了手。
还剩最后拳头大小的一团黑色物质,在瑟瑟发抖。
“为什么……停下?”那残存的意志颤抖着问。
“我改主意了。”
项川收回手,打量着那扇巨门。
“直接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对着那团最后的污秽开口。
“你不是喜欢堵门吗?”
“那就继续堵着吧。”
他屈指一弹,那团拳头大小的黑色物质被一股力量包裹,狠狠地拍在了巨门正中的一个破损凹槽里。
它完美地嵌了进去,变成了一个黑色的、丑陋的补丁。
“我会在门上加一道锁。在你耗尽自己最后一点力量之前,你会像块石头一样,永远嵌在这里。”
项川宣布了它的命运。
“不能动,不能跑,不能吞噬任何东西。只能永远看着这扇你永远无法通过,也永远无法理解的门。”
“直到你彻底风干、消亡。”
这比直接杀了它,要残忍一万倍。
陈牧一手抓住四个瓶子,就是故意调皮般不起身,在衙内身上磨着转了个身儿。衙内这时候抓紧时间想反攻,结果,被无情镇压下去鸟。
犰犰还扭着身看身后的整面墙大镜子。漫不经心。“我在动呀。”她的腰肢是在晃。
不甘心之下阿兽只得是再次拔高身形,同时也冒险向着古树主干的上方靠近,足足再次升高了两丈來余,这才将树洞内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陆乘风真的有些生气了,都已经和薛茹说的那么清楚了,他竟然还这样,想到这里他有些生气了,都怪自己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还喝了那么多补汤。
但是喷杀扔不彻底,少量的飞蛇在喷杀距离之外,但是此刻它们好像吓破了胆了似的,马上就朝着来路仓惶逃却。
然而就在阿兽和那名大圆满修士的目光互相碰撞之时。擂台上陡然间再次闪现出了一名大圆满修士。其身形刚一掠上擂台便是指着那名出手的大圆满修士怒喝道。这人正是主持这场擂台赛的麒麟拍卖行管理人员。
“然后你见义勇为?”胡喜喜见她身子单薄,看样子应该不会是练武之人。
“那么,说来是阿拉伯的王子了,家里有几个石油公司?”许熏身边的一名梳着油亮西装头的男子阴阳怪气地问。
“景陌。你真的太可怕了。你让我太失望了。”说完。悦笙愤怒的跑离了别墅。
大长老展开了强悍的神识,借助着护族大阵的力量,开始搜寻巨魔的踪迹,霎时之间,神海界内的一切,都清晰地映在他的心中。
顿时陆凡感觉到自己腹部几条经脉断裂,忍不住鲜血从牙齿缝中流出。
戚继光此时心知,虽然自己已经在山东布下了完全的准备,但是这些防御工事也好、虎蹲炮、狼筅、戚家刀也罢,若是没有百战军士执掌,终究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