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数开始。
张舒揉着眉心,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棘手。
伤脑筋啊!
但不全是坏事,也有好消息。
这个时期的摩托罗拉、爱立信、诺基亚等公司还没有形成绝对拢断,他完全有机会横插一杠子。
那么,该怎么插呢?
现在,欧洲全力推广gs标准,美国则主推tda,而cda还在实验室阶段。
对了!cda!!
高通!!!
这个名字跃入张舒的视野。
如果现在张舒在华夏做通信是地狱模式,那么高通处境之艰难,并不比张舒好多少。
事实上,此时的高通更象一个濒临破产、孤注一掷的赌徒。
他们手握cda(码分多址)技术。
这项技术源自军工领域,理论优势突出,系统容量大、通话质量高、安全性强。但却极其复杂,被整个行业视为不切实际的科学实验。
主流设备商以及各大运营商,都已巨资投入gs生态链,几乎没人相信cda能够走向商业化。
尽管掌握关键技术,高通却没有客户。
他们试图向运营商推销cda网络,但没人愿意冒险采用这一“非主流”技术,也没有设备商愿意生产cda手机和基站。
高通被迫自力更生,既做技术授权,又得亲自下场制造网络设备。
多方作战极大地分散了其精力,资金燃烧速度惊人。
持续的研发投入、自建生产线的巨大开销,再加之几乎零收入的经营现实,使高通在整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多次游走于破产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