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棠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得目定口呆,连忙拉住他的手臂。
“不、不用这样吧!这也太夸张了!”
张舒摸了摸下巴,“我估摸着他们收拾完饭店的事就会直接回家了,来我们这儿也没什么事。不过……”
他话锋一转,“你等着,我先去把门反锁起来,再用东西顶住!”
说着,他溜下床,先是咔嗒两声把门反锁了两道,接着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客厅那把实木餐椅上。
他费力地把椅子拖到门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抵在门把手下方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爬上了床,“这下他们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了!”
李婉棠裹着被子坐起身来,看着张舒像完成了一项伟大工程般志得意满地走回来,大感无语。
“没个正经。”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明显放松了许多,主动依偎进他怀里。
张舒得意地揽住她的肩,“明天我就就去配新钥匙。”
李婉棠抬头睨了他一眼,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现在放心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睛。
好久不开荤,张舒可馋坏了,他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彻底封住了她的唇。
李婉棠只觉得所有的氧气都被夺走,头脑昏沉,身体发软,只能依靠着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
他俯身而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她不敢看他灼人的目光,偏过头去,露出的那一小段脖颈线条优美。
张舒不再尤豫,重新吻了上去,这一次,更加深入,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引起一阵战栗,但随即被他滚烫的体温复盖。
李婉棠的意识渐渐模糊,被动地承受着,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池春水。
“老公……”
她声音里带着陌生的娇媚。
平息之后,张舒仍轻轻拥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她的背脊。
这一夜,新房里那张红木大床承受了它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压力。吱呀声断断续续响到后半夜,几乎就没怎么停歇。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张舒先醒过来,他眯着眼,感受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象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神清气爽。
转头看向枕边人,李婉棠还睡得正香,长发散在枕头上,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五月的清晨带着些许凉意,张舒披了件外套,晃晃悠悠地往菜市场走去。
喧嚣扑面,他在水产摊挑了条鳜鱼,又称了半斤猪肉和上海青。
回到家,厨房里飘出米粥的香气,李婉棠已经醒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扎头发。
“你这是去哪了?”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张舒把菜放进厨房,走到卧室门口,倚着门框笑。
“给媳妇儿做饭啊!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两人慢悠悠地喝完白粥,张舒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午饭。
李婉棠走到厨房门口,只见张舒系着她那件碎花围裙,正熟练地将鳜鱼改刀,动作行云流水。
“需要我帮忙吗?”李婉棠站在厨房门口问道。
“不用,今天你就等着吃现成的。”
张舒头也不抬,热锅凉油,他拎起鱼尾将鳜鱼滑入锅中,“刺啦”一声响,待鱼皮煎至金黄,他手腕轻抖,鳜鱼在空中翻面,竟连鱼皮都没破。
李婉棠眼睛一亮,“哟,可以啊!还挺象样!”
“那是!我要是不开公司,开个饭店也是妥妥的。”
张舒挑了挑眉,随手撒入葱姜蒜爆香,烹入黄酒,酱色的汤汁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他另起一锅焯烫青菜,开始调制味汁。
李婉棠回头在客厅看起来了《渴望》,一小时后,张舒探出头来。
“媳妇儿,吃饭了!”
她走到餐桌前,只见张舒正将红烧鳜鱼端到正中,旁边摆着清炒上海青和回锅肉。
“这么早就吃饭啊?”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上午十点多。
张舒嘿嘿一笑,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
“吃完正好再活动活动。”
李婉棠的脸瞬间绯红,轻捶了他一下,“你也要节制一点,这么不知轻重,伤身体呢!”
张舒顺手盛了碗米饭递过去,“春宵苦短啊!先尝尝鱼。”
她夹起一筷鱼腹肉,鲜嫩的蒜瓣肉在舌尖化开,鲜美异常。张舒不停给她夹菜,目光总往卧室方向飘。
李婉棠娇嗔地瞪他,“你好好吃饭!”
等她吃完最后一点米饭,张舒突然站起身,一把将李婉棠打横抱起。
“啊!你做什么!”
张舒笑而不答,扛着她径直走进卧室。
“碗还没洗呢”
张舒将她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已经解开她的纽扣,“这天气馊不了,晚上接着吃,正事要紧!”
李婉棠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吻封缄。起初还带着几分推拒的手,渐渐环上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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