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记得法兰西街头自由浪漫又危险的晚风了。
以及在晚风中,将他的嘴唇亲到发麻,却也用身体帮他挡子弹的混蛋。
顾秋雨站起身,看向床上的病人。
哪怕在病中,也紧紧的抿着唇,神色冰冷锋利,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资本家感觉。
他应该是那种禁欲的,克制的。
然而,他的欲望比顾秋雨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身体滚烫的好象血液都在沸腾。
顾秋雨的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很薄,唇色很淡。
这种人一看就是冰冷无情的,但身体却那么烫,那么烫。
吻他的时候那么用力。
顾秋雨俯身,不知不觉手就碰到了傅白宴的唇角。
“想要再亲一次吗?”
男人睁开眼睛,张开嘴唇,将顾秋雨的手指咬住。
顾秋雨猛地将手抽出来,用力的甩着,欲盖弥彰:“都是口水,真恶心。”
傅白宴眯了眯眼:“现在你对上司说话,可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顾秋雨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指,擦是擦干净了,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顾秋雨:“这不是上司说话的态度,是对变态说话的态度。”
“明明是你同意让我亲的。”
“我只是同意亲一下,没让你那样亲。”
“那样是怎样?”傅白宴笑着,声线醇厚,象一壶酒。
顾秋雨觉得自己醉了,或许在他喝下傅白宴调的那杯酒之后,就一直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