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的话语化作实际行动。
他猛地将她转过去,迫使她双手撑在冰冷的佛龛边缘。檀木的凉意透过掌心直达心底,与身后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青烟缭绕中,她看见佛像慈悲的眉眼在视线里晃动。“感受到了吗……“他喘.息着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望向佛像,……是谁在给予你极乐?”
颤声鸣咽,染着泪意的眸子映出佛像悲悯的轮廓。她试图蜷缩起身子,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怀中。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布满经文的蒲团上,泅开深色的痕迹。钟声穿透夜色传来,她终于……却被他及时揽住。滚烫的唇贴在她后颈,留下带着痛感的印记。“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代价!你以为逃得掉?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朕的怀里!”
像要拆了她,每一次都让她的膝盖在青砖上蹭出火辣辣的疼,后背却一次次撞上佛龛,震得上面的香炉微微摇晃,香灰簌簌落在她的头发上。他咬住她的后颈,“就算你死了,你的身体,也要伺候朕!”芳如的眼泪砸在佛龛前的蒲团上,混着香灰晕开一片黑痕。她看见佛像的眼始终低垂着,仿佛在怜悯,又仿佛在沉默。“就算断了气…联也会让你躺在龙床上……夜夜承欢……每一次都带着毁天灭地的疯劲,像是要把她和这佛堂、这佛像,一起拖进地狱。
“说!你是朕的!"他掐住她,逼她回头看他,“说你只爱朕一个!”她要是敢说不爱他,他会掐死她。
芳如偏要咬着牙不吭声,却被他猛地按住头,让她的脸贴在冰凉的佛龛上。香灰沾在她的脸上,混着泪水,又疼又痒。佛龛上的经书被震得掉在地上,书页散开,盖住了她颤抖的指尖。
“说,"他嗓音低哑得可怕,“说你是朕的。”香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结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她轻轻一动,就感到灰烬混着干涸的口口摩擦着皮肤,带来令人作呕的粘腻感。佛堂里只剩下紊乱的喘息。
她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他敏锐地捕捉。
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想要了?说……说你要朕。”
她艰难地吐出气音:“我要……佛.…
周凌动作骤停,他当然知道她念着的是那串她视为珍宝的紫玉佛珠,但此刻他只是抬手扯下佛龛上供奉的木念珠。
“好,朕给你佛珠。”
冰凉的木珠顺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滚落,每一颗都带着香火浸染过的余温。珠子的刹那,她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喜欢么?"他咬着她后颈,将整串佛珠紧紧按在,“这就是你要求的佛珠.…好好受着。”
檀木珠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挲着肌肤,神圣与亵渎在灼热的呼吸里交织成网。
她望着佛像悲悯的垂眸,终于在珠串滑过脸颊的瞬间溃不成军,指尖在蒲团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第二轮的动作比之前更狠,他一手掐着她的背,一手捏着佛珠在她脖颈碾过,疼与麻交织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脸上吗?)佛像的目光始终垂落在他们身上,慈悲又冷漠,衬得这佛堂里的一切愈发荒谬。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龙涎香的灼热:“说不说?说你想要朕!”
芳如咬着牙,眼泪却越掉越凶,偏要摇头:“我只要……佛“冥顽不灵!“周凌眼底的疯魔彻底爆发,他将佛珠绕在自己手腕上,指尖攥紧,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佛珠的珞痛。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手腕上吗?)佛堂里的烛火都已燃尽大半。
芳如的意识在疼痛与欢愉间浮沉,到最后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缠绕在腕间的经幡终于“啪"地断裂,她像片落叶般瘫软在冰冷的青砖上。断裂的绛红色绸缎委顿在地,如同祭典后散落的残花。周凌缓缓起身,玄色衣袍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他垂眸系着衣带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沾着香灰的靴尖轻轻抬起她的脸,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现在该明白了?"他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就算被作践成这副模#样…他俯身,用指尖抹去她唇边咬出的血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眼神却冷得让她发抖。
“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殿外突然传来李佐的禀报声,周凌却没回头,只是俯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扛在肩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狠,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碾碎。“回行辕。“他推开殿门,月光洒在他染了薄汗的脸上,那偏执的眼神还未褪去,声音却已恢复了帝王的冷硬,“把马宪带回去,你亲自审,敢碰朕的东西,朕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