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混乱的人马挡住,只能在原地打转,成了后续破片的活靶子。
十二枚火箭弹落地不过三息,谷道上已是一片炼狱景象:
倒毙的马匹横七竖八,有的被破片开了膛,肠子淌在地上;
有的被冲击波拧断了脖子,脑袋歪在一边;
受伤的骑兵或捂着流血的伤口哀嚎,或被马踩得血肉模糊,
原本密集的冲锋队形,此刻成了零散的溃兵。
棱堡东角台上,李国助放下望远镜,看着谷道里燃烧的马尸和散落的甲胄,语气沉了沉:
“这才是齐射的威力,再多来两轮,就能把阿敏的骑兵先锋打残。”
话音刚落,北边丘陵上的火箭炮阵也传来密集的轰鸣声。
原来另一侧的建奴骑兵想绕后,沈有容早按预案调了十二枚火箭弹过去,
此刻正用同样的齐射战术,把那股骑兵逼得往山道外退。
楯车没了骑兵掩护,乱了阵脚。
“放!”李国助右手下挥,在东角台大喊。
“轰!”
12磅炮的实心弹轰隆一声正对着楯车集群砸过去。
五辆楯车的正面榆木板,当场被击穿,那木板厚五寸,却扛不住重炮。
“轰!”
6磅野战炮则对准楯车侧面。
侧面的薄木板才一寸,实心弹穿过去,车后的士兵根本没处躲。
惨叫声顺着风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