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阳狠狠瞪了她一眼，连连搓手：“这个功一定要记，一定要，这次给多少钱合适呢？玛德。”
“算了，老子不管了，让上面头疼去。”
他伸手用力在时杳肩膀上拍了拍，不住点头：“以后有事您说话。”
时杳咬着牙接受他的嘉奖：“那能别打我了吗？”
“”
郑长阳神色尴尬：“失误，失误。”
事情办完了，不管他们怎么跟上面汇报，折腾到半夜，时杳这会儿是真的累了。
江又青跟郑长阳说了一声，带着她往外走。
“你这次又给国家解决了一项大难题，时杳，”江又青双眼一弯：“以后可能你要的自由要稍微有点水分了。”
“你对国家来说太重要了，我们商量一下？有人暗中保护你，保证不打扰到你正常的生活。”
时杳是不愿意的，想到无论她干什么都有眼睛不停盯着她，她就难受。
思索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我有自保能力，说实话，你们特管局的人我见过，很厉害，但是我不一定比他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