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报至此。
时杳察觉她的视线，扭头笑了笑。
对于她来说，若是没有顾老师和她的家人，她早就死了。
顾老师和她的家人，于她而言，胜过生母。
手机屏幕里，林霖神情纠结。
他不是怀疑时杳能不能做到她说的，而是，他已经离开智能研发五年了，昔日好友聚少离多，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真的可以吗？
若是，他失败了，时杳该怎么跟人交代？
“霖哥，”时杳失笑：“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边就算塞两个笨蛋进去混日子，他们也会给我这个面子。”
林霖精神一震，忽然觉得时杳身后光芒万丈。
“我，”他依旧纠结：“你的面子用完了怎么办？”
“用不完，”时杳自信：“因为只有我点头，他们才会拿到这个项目，你进去了可以横着走。”
“这”
林霖看向他妈，眼神示意：妈，你说句话呀，杳杳不会喝大了吧？
“咳咳，”顾老师干咳：“你愿意就行，我跟你爸现在帮杳杳管理慈善基金会，你要是失败了就进基金会做考察员，大山荒地，哪里难走就交给你。”
林霖双眼开始泛红，过了一会儿问：“我可以联系以前的兄弟吗？他们能力都很强。”
“可以。”
“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