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条路，荆棘丛生，不是你看起来的那么容易。”
“稍有不慎，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段文菲看看她，又看看在场的亲人，犹豫一瞬后还是坚定的点头。
“我不想这么早结束我这短暂的一生。”
“虽然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还是看出来了，这个世界要变得不一样了。”
“与其带着遗憾不甘离开，不如赌一把，生死有命，后果自负。”
时杳脸上浮现笑意，眼中浮现满意的神色。
与她懵懵懂懂就入了道不同，段文菲的目标极其明确。
就是想与天争一丝生机。
“好。”
她点头：“既如此，我也不再阻拦，但是有一点，你们都该清楚。”
时杳的视线划过在场所有人：“阴阳相隔，以后，你们不宜多见面。”
所有人脸色一变。
他们都以为段文菲以后还能跟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相处，就连段文菲都是这么想的。
“以后我不能见我家人了吗？”
段文菲有些懵。
时杳就知道会这样。
叹了口气，再次跟他们重复道：“生死相隔，阴阳不可逆。”
众人沉默了下来。
“她现在是鬼，鬼修也是鬼，”时杳停顿一瞬，还是道：“偶尔见面还是没问题，而且你们可以视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