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曾经是过,哪怕听闻两者关系已彻底决裂的传言,但依然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
怒火渐渐平息后,李牧陷入了深深的焦虑。
早知江青河能有如此际遇,当初其从酒肆脱身后,说什么也要第一时间找到,杀掉才是。
现在可倒好,廖虎带人亲自围截,都未能留下江青河,双方彻底不死不休。
“来人!”
“堂主,您吩咐。”
几个帮众闻声,立马上前。
“去宛平武院那一带,给我盯好了江青河的行踪,一旦有异常,立刻向我汇报!”
“是!”
帮众领命退下。
清晨,武院深处,距离平老所住阁楼不远处,是一个仅供平老及其弟子进食的膳房。
此刻江青河坐在屋内桌旁,咬一口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再喝一口温热的杂粮粥。
浓郁的肉香和米粥的温润,瞬间填满了口腔。
一股暖意仿佛从胃里升腾而起,弥漫至四肢百骸。
“呼”
江青河喟叹一声,只觉内心被满满的幸福感所充盈。
前些日子,除了干饼,还是干饼。
就算后来添了些肉干,仍有种味同嚼蜡之感,几乎让他以为自己要失去味觉了。
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