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直沉默的妹妹柳宁,听到姐姐的诉说,似乎也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
她眉眼低垂,死死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发出了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姐妹二人,一个悲声控诉,一个垂泪呜咽,配合得天衣无缝,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悯。
然而,楚年的眉头却缓缓皱起。
他的关注点,从来不在这些情绪的表演上。
金丹大能出手,她们还能逃掉?
金丹与筑基,那是天与地的差距。别说两个筑基,就是二十个,在金丹大能面前也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
一个想要抓她们做炉鼎的金丹修士,会让她们带着一身的伤,从自己手里逃脱?
这故事里的漏洞,太大了。
密室内的空气,随着楚年的沉默,一点点变得凝重。
那股刚刚才因为姐妹二人表演而缓和下去的压迫感,再次降临,并且比之前更为沉重,如同实质。
柳安和柳宁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她们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耐心,正在消失。
“后来呢?”
楚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无波,却让两姐妹心头猛地一跳。
“那金丹是何人?”
“你们,是怎么从他手上逃掉的?”
他一连三问,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锥,直刺二人心底。
他的眼神,也在此刻变得锐利,不再是审视货物的平静,而是洞悉谎言的锋芒。
若是这两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扯谎……
楚年的脑海里,闪过沈流儿那张对炼丹无比狂热的脸。
想来,用两个筑基期的女修做主药,她应该很乐意帮自己这个忙。
似是察觉到了楚年的目光,姐妹二人,娇躯齐齐一颤,都老实了许多,神情也严肃不少,眉眼低垂,泛起一丝敬畏。
她们清楚,眼前的老头,看着其貌不扬,境界也不高,但定是执法门内的大人物。
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他办事儿?
“禀大人,我们并没有丝毫欺瞒……”柳宁在一旁,小声解释着。“那金丹大能是何人,我们并不认识,只是他当时的状态,似有些疯癫,而他对我们动手之后,正要逞凶,便有其他金丹大能寻来,二人彼此追逐,就跑掉了。”
“我姐妹二人急忙逃走,后面的事儿,我们也就不知道了……”
柳安、柳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便是皆这些解释清楚。
楚年听着这般话,眉头仍旧皱着,分析着真假。
看着姐妹二人的模样,倒是不似作假,而其体内的那一缕魔气,也是精纯得可怕,虽说只有一丝丝残留,但也令她姐妹二人备受折磨,一身实力十不存一。
柳安继续说道,双眸挂着一层层水雾,我见犹怜:“大人,我们姐妹,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恰好被刘大人寻上门……”
“我们也没与刘大人交底,我们姐妹二人,其实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他便是动强,也能将我姐妹二人绑来……”
“不过,在听他说,您能为我二人疗伤,甚至还是纯阳灵体之时,我们……决定来赌上一次!”
二女皆是盯着楚年,神情惴惴不安,生怕楚年拒绝。
起初,她们还心有犹疑,生怕楚年只是个寻常匹夫,没什么能力,只是惦记上了她们姐妹二人。
好在,纯阳灵体,是真的!
楚年,是希望!
眼下,她们心中自然百般乐意,再没有丝毫抵触了。即便楚年只是个老头模样,她们也甘之如饴。
能疗伤,能恢复,能苟活着,便已经是万幸了。
见她们如此表现,楚年心中的疑惑,倒是顿时消散了,眸光落在二女身上,也是渐渐火热。
只是……
他心头,闪过一抹迟疑。
宗门内,对她们出手的乃是一尊金丹大能。
将这两女养着,岂不是又要得罪一尊金丹?
而且,听她们的意思,那金丹,还是个疯子,没有什么理智。
为了和两个筑基女修合修,甚至可能得罪一尊疯魔的金丹。
值得吗?
这疑问,瞬间闪过心头,便被楚年全然忽略。
开玩笑……
他哪有资格在意这些?眼下,他楚年必须抓紧一切资源修行,至于什么金丹大能这种隐患,只能……日后再说!
而一旁,两姐妹眼看楚年神情松动缓和,那双老眼也泛起一丝丝火热后,姐妹彼此对视,而后,皆是松了口气。
她们知道,此事应该是成了。
二女颇有默契,彼此对视,而后便躬着身子,一点点小心翼翼朝着楚年爬去,一左一右,趴在楚年身畔。
而后,两只纤细小手,便如蛇一般灵巧得在楚年身上游走……
“大人,让我们服侍你吧……”
两女同时凑来,红唇在楚年脖颈、面庞上轻轻划过,吐气如兰。
那薄衫之下,玲珑起伏的曲线,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雪白长腿,还有空气中那一缕若有若无,勾动心魄的处子幽香。
这些,都让他小腹处盘踞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