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一下王爷出口气。
宁王此刻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忽然慢条斯理地换了一个问题:“本王记得,你从前是浆洗房的?”
男人高大俊美,站在面前压迫感十足,散了头发的玉珠必须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表情——
他嘴唇微抿,心声不断:【浆洗房的丫鬟怎么会有万宝楼的簪子,是谁赏赐她的,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京中售卖金银首饰的商铺众多,但出名的无非就是那么几家,玉珠刚才戴着的,就是王妃赏赐的出自万宝楼的金簪,因而簪子的尾端刻了一个小小的‘宝’字。
仅仅是一个字,宁王就已经联想到了许多。
【万宝楼是端王妃母家的铺子,本王记得,去年年末,万宝楼在儋州就多了一间分店,难道这其中也有联系?】
听见宁王心声,玉珠这才懂了:“是,奴婢原是浆洗房的末等女使,因王妃娘娘垂怜,这才提拔了奴婢来伺候王爷……这金簪,原也是昨日王妃娘娘赏赐给奴婢的。”
说着,她又状若忐忑般问:“王爷,奴婢斗胆问一句,可是这金簪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