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言,沈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哪怕是在安阳,也万万没有未得主子吩咐,就私自将外男请进女子内院的规矩!
忍冬亦是蹙眉,她走了过去,将人支开道:“红药,你去沏茶来。”
在三房时,红药就未曾做过什么活计,如今到了芙蕖院,倒成了被指派使唤的那一个了!她虽不服气,但也只能认命,哀怨地看了魏晋言一眼,就去了沏茶。
“沈妹妹,伤了哪只脚?”魏晋言几步就到了沈莺跟前,不等她回答,就已蹲下身子,从袖中拿出了药油,趁势就要去摸她的玉足,“我给你用药油揉揉,兴许明日就好了。”
“忍冬已给我上过药了。”沈莺偏过了身子,躲过了他的动作。这人不过与她才见了两面,却每回都想轻薄于她,轻浮好色,满脸奸猾。
这样的人,她如何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