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亲事的……”刚说了一句,薛清然突然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懊悔,迟疑停顿了片刻后,才连忙改口道,“怪我说错了话。也不是定了亲事,只是两家长辈提过一嘴而已,怕是每个两三年,也定不下来。”
汪荃玉眼底晦色幽暗,她自己不能嫁给魏晋礼,便更看不得旁人与他亲近,“你方才说,那沈莺扭伤了脚,是魏二公子将她抱回去的?”
“府中下人传的话,兴许是传错了。”薛清然摆了摆手,只当自己是随口一说,“不说是顺手帮个忙,表哥向来热心肠。”
谁人不知魏晋礼最是冷心冷肺,光是那张嘴就能气哭京中大半的女子,他何曾对女子热心过?
“定个亲事而已,何须两三年?”汪荃玉勾起了嘴角,眸中满是算计。她将薛清然拉到了一旁,待到无人处,才俯身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
薛清然装作惊诧,颇为害怕道:“可若是被人发现了……”
“放心,等平宁郡主来了,谁敢多言?”汪荃玉胸有成竹地挑眉一笑,又轻蔑不已地轻啧了一声,“以她的身份,能嫁入魏家,也算是高攀了。”
“姐姐大义,也算是帮了她的忙了。”薛清然弯起了嘴角,两人对视一笑,各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