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该回去了。”魏晋礼突然抽回了手,眸色暗如深潭。
他先前已让墨书去查探出了何事,才知是魏晋言那个没用的东西,被人使了幌子骗过去,又色胆包天,想趁机占了沈莺的便宜,却是得不偿失,被人逃了出去。
至于下药之人……暂且并无证据,自也不能将汪荃玉如何了。
魏晋言胸口被扎了个洞,但伤势不深,血色都已凝固在衣襟上。云氏瞧见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说要将行凶之人拉去报官不可!
至于说辞,魏晋言也早想清楚了,他本想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沈莺身上去,只说那小贱人故意勾引自己,又中途反悔、故作矜持,才害他惹了一身骚。
然而,等到魏晋礼冷着一张脸进了门,魏晋言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祖母的寿宴,你也敢闹事?”家丑不可外扬,魏晋礼训斥了几句,直接让墨书将人压去了祠堂跪着,无论云氏如何求情,他都未曾理会一分。
虽想瞒住魏太夫人,但云氏竟求到了她哪里去。可魏太夫人最是了解魏晋礼的性子,断不会无辜冤枉了人,一时气得连长寿面都不吃了,等宴席一散,便回了房去。
沈莺扯住了魏晋礼的袖袍,眼巴巴地望着他,却是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四公子他,可好?”
魏晋礼闻言,眸色更为阴沉了些,他鼻腔出气,冷哼一声:“你倒是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