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尽是都从唇角处漏了出来。
“我们已试过了,就是喂不进去。”墨书站在一侧,叹了口气。
得。
这下是难住她了。
这热症若是不退,只怕魏晋礼撑不住几日,说不定到时候薛氏会让她一命抵一命呢!沈莺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魏晋礼,心下一横,朝着身侧的听竹与墨书吩咐了一声:“你们先出去吧。”
“这药……”墨书未动,他迟疑着。
“放心,我会喂进去的。”沈莺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了一句。
“好。”两人齐齐答应了一声,虽不放心,但如今没有旁的办法,只能靠沈莺了。
待人去了屋外,在一片静谧之中,沈莺的手抚上了魏晋礼滚烫的耳垂,她俯下身去,唇边抵在了他的耳畔,一本正经的说道:“魏大人,从前你救我一次,现在我救你一次,往后就扯平了。”
“莺莺……”
昏沉睡梦中,魏晋礼浑身冷汗淋漓,如置身冰窖,可四肢却热得如火烧一般,似有烈焰在体内肆虐。耳旁这一声轻语,将他猛然从混沌中拉扯出来,似黑暗中透进一丝曙光。
扯平?扯平什么?
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