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狂跳。他胸口那道镇命符没有反应,说明来的可能不是直接的邪祟,但这诡异的哭声,同样让人不安。
他就这样紧绷着神经,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哭声,直到后半夜,哭声才渐渐远去,消失不见。
陈默长长松了口气,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他不敢再睡,添了把柴火,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
当黎明的微光从窑洞口透进来时,陈默看着自己烤得半干、依旧破旧的衣服,和怀里那串依旧冰凉的镇煞钱,心里充满了迷茫。
县城就在眼前,可他却感觉自己像一只无头苍蝇,不知该飞向何方。
他收拾好东西,踩灭了篝火余烬,走出了废砖窑。
新的一天开始了,等待他的,是这座看似繁华、却暗藏凶险的陌生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