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祝一凡终于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却毫无温度的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刺眼却冰冷,“您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就一个‘秘书’,职责就是‘听话听音,看菜吃饭’!领导指哪儿,我打哪儿!背锅?那是我专业领域,力争做背锅界的奥运冠军!”&bp;他把“秘书”和“背锅”两个词咬得格外清晰。
“滚滚滚!立刻给我滚出去!看见你我血压就飙升!”&bp;廖得水彻底暴走,指着门口的手指都在哆嗦,“喊你来特么的就是浪费生命!白给!”
祝一凡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得干干净净,如同川剧变脸。他不再多说一个字,干脆利落地转身,拉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还不忘顺手把门带得严严实实,将那一室的乌烟瘴气和无能狂怒彻底隔绝在身后。
走廊里,他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至少,暂时不用当那个热乎的黑锅支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