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掌柜的对账,啊孟则把沙匪们捆在一起,嘴里还嘟囔:“早知道带个大点的绳子,这二十多个人捆着费劲。”
沈小符在沙匪身上搜出些碎银子,递给掌柜的:“先赔你这些,不够再让他们写欠条!”
掌柜的看着碎银子,又看看这群浑身是伤却笑得欢的人,突然觉得——这黄沙镇,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王奎说黑风沙的老巢藏在流沙谷,里面不仅有粮草,还有从西域抢来的“神火铳”,威力极大。众人决定夜探沙匪窝,把神火铳销毁。
月黑风高夜,五人一猪摸到流沙谷外。谷口有两个沙匪守着,正打着哈欠聊天。
“听说了吗?二当家被一群疯子打了,还被捆成了粽子。”
“那伙人里还有个举金砖的,听说一砖能砸塌骆驼!”
沈小符掏出“昏睡符”,往两个沙匪头上一扔,两人哼都没哼就倒了。
“搞定!”沈小符得意地摆摆手。
进了谷才发现,沙匪窝比想象的大,帐篷连片,还有个单独的石屋,门口守着四个持刀沙匪,看样子是重点守卫。
“神火铳肯定在石屋里,”张浩低声说,“啊孟,你去引开守卫,我们去开门。”
啊 孟点头,捡起块石头扔向远处的帐篷,大喊:“着火啦!快来人啊!”
沙匪们果然被惊动,纷纷跑出帐篷,门口的四个守卫也分了两个过去查看。啊孟趁机冲上去,一砖一个,把剩下的两个守卫砸晕了。
“快开门!”啊孟喊。张元宝掏出从沙匪身上搜的钥匙,试了半天,把锁孔捅坏了也没打开。
“你行不行啊?”啊孟急得直跺脚。
“这锁是西域货,跟我上次算错的账一样复杂!”张元宝满头大汗。
灵猪突然对着石屋墙角拱起来,拱出个洞,洞里还透着光。众人一看,原来墙角的石头松动了,灵猪居然拱出个能钻人的窟窿。
“还是灵猪靠谱!”沈小符笑着钻了进去,里面果然堆着十几杆神火铳,还有几箱火药
“赶紧毁了!”凌汐拿出火折子,刚想点燃火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沙匪发现中计,杀回来了!
“快走!”张皓一把拉住凌汐,“来不及毁了,先撤!”
众人往外跑,啊孟殿后,一砖砸在追来的沙匪头上,大喊:“你们的神火铳被猪拱了!想要回去就来追啊!”
沙匪们气得嗷嗷叫,举着刀追出来,却被沈小符扔在地上的“爆燃符”炸得人仰马翻。灵猪跑在最后,还不忘叼走杆最小的神火铳,像是在拿玩具。
跑出流沙谷,张元宝喘着气说:“刚才……我数了,一共五十八个沙匪追我们,比上次黑风寨多一倍!”
“你还有空算账!”啊孟瞪他,“下次让你试试被五十多个人追的滋味!”
灵猪突然把叼着的神火铳往地上一放,对着它撒了泡尿。众人愣了愣,突然爆发出大笑——这猪,连武器都知道要“污染”一下。
第二天一早,归云宗和镖师们兵分两路,直捣流沙谷。沙匪们有了准备,架起神火铳对着谷口,只要有人靠近就开火,“砰砰”的枪声震得黄沙乱飞。
“这玩意儿真厉害!”啊孟躲在石头后面,看着子弹打在石头上的火星,“比毒蝎的毒粉吓人!”
“硬冲不行,”张皓观察着地形,“沈小符,能用风符把沙子吹向他们吗?”
“没问题!”沈小符掏出风符,又加了张“浓烟符”,“保证让他们看不见!”
符咒扔出去,狂风卷着黄沙和浓烟,瞬间笼罩了沙匪的阵地。神火铳失去目标,胡乱开枪,反而打中了自己人的帐篷。
“上!”啊孟举着金砖冲出去,一砖砸向最近的神火铳,把枪管砸弯了。沙匪们看不见人,只能乱挥刀,被镖师们趁机砍倒一片。
张元宝在后面算:“砸弯一杆铳,值十两;打翻三个沙匪,赚三碗酒;啊孟刚才踩坏他们的干粮,省了我们一顿饭……”
“你能不能专心点!”凌汐一边帮镖师包扎,一边喊,“左边有个沙匪要装火药!”
沈小符眼疾手快,扔出张“定身符”,沙匪手里的火药桶掉在地上,被火星点燃,“轰隆”一声炸了,把旁边的沙匪炸得满脸黑灰,像只烤焦的猴子。
沙匪头子见势不妙,提着大刀冲向张浩,想擒贼先擒王。张皓不慌不忙,短剑缠住他的刀,脚下一扫,沙匪头子摔了个四脚朝天,正好被灵猪踩了脸,疼得嗷嗷叫。
“妈的!连猪都欺负我!”沙匪头子挣扎着想起来,被孟贲一砖砸在旁边的地上,溅起的沙子迷了眼,刚揉开眼睛,就看见张元宝举着算盘对着他:“你刚才砍坏了我们两根箭,赔五十文!”
“我赔你个屁!”沙匪头子挥刀砍向张元宝,张元宝吓得把算盘往他脸上一扔,算盘珠子掉了一地,正好有颗弹进他嘴里,硌得他牙疼。
“好机会!”沈小符扔出张“捆仙符”,把沙匪头子捆得像个粽子。剩下的沙匪见头子被擒,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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