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亲被枪杀而亡,再怎么样也得做做样子,于是这几天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赶路的最后一日,晨露还未褪尽,芸司遥便醒了。
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关起来的龙女。
身下的草地被日光晒得松软温热,混着泥土与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
芸司遥睁开眼,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男人。
是沈砚辞。
他只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晨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冷硬的肩线。
沈砚辞坐在一块平整的青石上,膝上摊着一本皮质笔记本,指尖握着一支炭笔,正低头专注地画着什么。
他脚边的草地上蜷着两个金发龙女。
龙女蓬松的金发如阳光织就的纱衣,随意铺散在青草间,几缕发丝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们姿态慵懒而亲昵,像两只被驯养得温顺的小兽。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沈砚辞握着炭笔的手顿了顿,“醒了?”
芸司遥站起身,“嗯。”
她转身准备换个安静的地方休息,脚步轻快,没片刻停留。
芸司遥的身影刚消失在林间,脚边的金发龙女便悠悠睁开了眼。
“沈先生,”龙女抬手轻轻拽了拽沈砚辞的裤脚,“您都画这么久了,也不画画我们。”
另一个也撑起上半身,金色的眼眸亮晶晶地盯着他膝上的笔记本,语气里满是期待:“是啊沈先生,画我好不好?我想让先生把我画得好看些。”
沈砚辞指尖微动,不动声色地将笔记本上那页未完成的、勾勒着芸司遥侧影的画纸翻了过去。
“不好。”他笑意盈盈的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