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来现在也是如此秉着看热闹的态度,凑合完这个社交。
宋舒彦见秦瑜目光盯着马场,根本不跟他说话,只能找话题,跟秦瑜介绍赛马的规则和看点。
赛马场就是名利场,这匹马属于这家洋行,那匹马属于那个富豪,宋舒彦解释,秦瑜敷衍着听,他解释得再清楚,也不能巴望她一夜之间能搞清楚这里的规则。
隔壁银行的马跑得不错,三场下来,跑进了前三。据说前三名可以瓜分三万英镑的奖金。三万英镑刚开始秦瑜还没感觉,一细想银元和英镑的汇率,再想一下自家今天雇佣一个佣人才三个银元。
这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边是豪掷千金,一边是包身工如奴隶一般的活着。
赛马结束,秦瑜和史密斯夫人还有鲍勃夫妇道别,她跟大卫考夫曼握手:“David,周一我有事,周二早上八点,我来你们银行存钱,帮我约个业务经理?。”
存款本不用大卫亲自来办,但是为了感谢这位年轻女士对他的信心,大卫说:“非常荣幸,我会在门口等候你。”
“那太好了。”
秦瑜跟大卫道别,转头跟宋舒彦也道别:“宋先生,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先进洋行和丁长胜一起去你们纱厂。”
“秦小姐,等等!”宋舒彦叫住了她,“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宋舒彦憋了一肚子的话,他要好好跟秦瑜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