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不过念在他还是个病人,她倒是不好语气太重。
“那让次北喂你?”拓拔绫提议道,但是想了想那个画面,她就觉得不太对劲。
次北十分识趣,连忙告退了下去,“属下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喂人的事情做不来。”
拓拔绫端起了碗,用汤勺舀了一小口清粥,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才递到了谢晏之的嘴边。
“呐!”
拓拔绫目光清澈的看着谢晏之。
谢晏之仿佛很自然,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就着她的手吃下了清粥。
拓拔绫低头,又重新舀着。
然而男人的目光灼热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逐渐的眯起眸子,将眼前的画面和脑海中重合在一起。
喉结持续滚动,心尖似乎像是烧开的滚水,滚烫的流淌而过,带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感受。
他以为自己绝不会在意,也不会原谅这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可真正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直视自己的欲念。
谢晏之放在下方的手捏了捏,一点点克制住想要将面前的人揽到自己怀中的想法。
他不能急,至少目前不能暴露分毫。
拓拔绫一无所知,也不知面前的男人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她喂他喝着清粥,什么也没有想过。
直到那一碗见底,她才如释重负的道,“少师吃了饭,一定会很快就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