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邪月老而来,他手上必有钳制邪月老之法。”
此言一出,本来就紧张兮兮的御龙京修士齐刷刷怒视而来。
“羽少宗主未免也太放肆!”鳞千古看着荼十九,眼底一沉,“我御龙京大太子刚刚陨落于苏息狱海,倘若处理本宗下辖之地的火陨天灾还要依靠苏息狱海之人,岂不是笑话!此事断不可能!”
这时,羽挽情瞥了荼十九一眼,道:“前辈息怒,此子并不是苏息狱海挑衅者,其身份不凡,还带着他们大祭司的密信,正是关于大太子陨落之事,正要呈交御龙京。”
鳞千古火气一滞,道:“是何密信,快拿来老夫一观。”
羽挽情从荼十九身上掏出一封加盖了灵印的信,递给了鳞千古。
后者闭上眼将灵印层层打开,最后展开信笺时,却发现是一张白纸。
“这为何……”
“长老!”旁边御龙京的人失声道,“她趁你拆信,把那苏息狱海的小子放进月老庙里去了!”
鳞千古定睛一看,只见荼十九从羽挽情背后直接冲进了月老庙的大阵里,其月老庙门前的藤蔓仿佛对他失去效力一般,任凭他落地,还“略略略”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鳞千古暴怒,这才知晓被羽挽情骗了:“羽少宗主,你!”
“事急从权,只有苏息狱海的死壤圣殿才最知晓怎么克制其死藤禁锢的逃犯,前辈海涵。”
羽挽情说完,不再理会鳞千古,她提起剑,聚精会神地看着远处缓缓浮出阵法外、凌空悬浮的漆黑火茧。
“还有,我们没时间争吵了,陨兽的‘茧’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