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成器的义子、传人们,大殿下和二殿下是尊主的亲子,他……必会到场,至于外面那些对尊主寿元的谣传,不必当真。”
鳞千古面色一缓:“那老朽便放心了,主要是此次到场还有行云宗那养狗的老东西,到我御龙京来耀武扬威,甚是叫人不快。”
提起肃法师司闻,蛟相倒是提起三分精神,嗤笑了一声:“听闻你在花云郡的火陨天灾里挨了他的奚落?”
“蛟相见笑。”
“不过他也只能欺负欺负你罢了,在御龙京,他翻不出什么水花。”蛟相说着,蓦地眉心微皱,只见高台下,广场内五十几道星光,有二十余道接连黯淡下来。
“能炼出银汉水的,大多在一个时辰上下,结丹期炼器师的真火只能撑半个时辰,毕竟是勉强了些。”鳞千古摇摇头。
蛟相没有多说,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此时一只玄鸟飞落下来,叼着一片玉符。
她接下来一看玉符中的内容,便起身道:
“二殿下又想闯尊主的闭关之地,被赶出来了,本座去处理一下,此地交你主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