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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消失的轨迹(3 / 7)

现一位“陌生”的家人站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便要跟着他离开皓然还有……嗯,还有皓风。

“好热闹哦!”

我兴致非常的挤在夜市摊前,对面放着一碗台北的特产小吃。是偷偷跑出来的,因为今天是圣诞夜,街上比我想像中的更热闹。

已经在公寓里渡过了大半年,虽然很少出门,但是我的确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人潮涌动,我站在人群中也随着逐波而流,虽然也很担心会迷失方向,但我却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人流越来越多,快把我淹没了,头脑发胀,莫名的惊慌不断冲刺着我的大脑神经,是无助。

“你怎么可以乱跑”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好熟悉“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鼻子有些发酸,微微转过头,看见了一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皓然,我……”应该是要道歉的,可是却找不到完整的音调,只觉得正身处于茫茫人海中的自己找到了一根浮木。

皓然没有说话,只是拉住我的手向人潮挤去。

“你要带我去哪?”在皓然庞大身躯的掩护下,我前进的很顺利,再也感受不到像人挤人般的寸步难行。

“那!”他用右手指了一下夜晚的天空,瞬羊在那个方向便飞散开了缤纷的色彩。

是烟火,好漂亮的烟火,一瞬间天空闪耀着炫目的美丽,可是好象少了什么……头好痛,整个好像在飞快的旋转,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断,美丽的烟火、灿烂泊星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借过……请让一下,让一下……”我拼命的像前移动,想要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似乎是很重要。

粗鲁的推开不断涌在自己前面的阻碍物,“借过,让我过一下”。焦急地喊着,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在这人海中,我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用力拨开一个人,踮着脚尖搜寻关,确定方向后再次开始拨开四方涌上的人,没走几步便用力又踮起脚尖,努力在人海中寻找。

要放弃了。

确定那个影子真的消失后,我不再移动,站在原地,任着人潮从我身边擦过,心中涌起了一阵失落,待稳定情绪后,转头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困境。一个人迷失在人海中。

皓然呢?他在哪?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稳定的情绪又开始混乱,眼泪也开始不争气的流出眼眶。

右肩被拍了一下,“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啦呢,像疯子一样的乱跑,人这么多,走丢了怎么办?”是皓风的声音,透着几分责怪。

可是皓风的声音,几时变得这么好听。赶紧用手拭去泪水,焦躁不安的情绪也因为皓风的出现而消声灭迹。回头,对他露了一个最为快乐的笑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小懿应该是快乐的。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笑容开始僵硬,因为还没想到用来唐塞他的借口。

“看什么?”语气里全是不耐烦,眼神中也传达着:快说!如果敢骗我,就杀了你的讯息。

咽了一下口水,“皓然呢?”想要叉开话题。

“哥?”皓风四处张望着,“怎么,哥也有来吗?人呢?”

嘿,成功,“我跟皓然走散了,我们回去吧。”

“不用!”

“为什么?”傻了,难道他还继续问。

“我要去那看烟火”。皓风指了一下远处,并大步流星的向人群中走去。

“等等”由于很担心会被再一次落单,这次我想也没想的就拉住了皓风的衣角,可他却没有,只是没有过多言语的带着我向前移动。在望也望不到边的海洋中,只有笨蛋才会不去抓住那根唯一的浮木,就算木头上会有几根扎人的刺,只是,今晚的皓风和平常的他太不一样了!

烟火很美,只是我感觉到自己拽着皓风的手越来越酸了,相信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我发现皓风根本没在看烟火,而用一种我不懂的眼神在看着我。

“这里不好,我们却那边吧!会清楚一点”他别过头,我拽着他衣角的手也在他突然转身的时候滑掉了,只是在我就以为要再次一个人在人海中孤军奋斗时,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右手,惊讶地抬头一看,是皓风,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往前走。

我也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呆呆地让他拉着自己的手,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很奇怪,我有和皓然做过更亲昵的动作,可是为什么感受不到现在的这种感觉。

幸福、羞涩的感觉,像初恋。

皓风的脚步最后停在了一个略少行人的专用停车道旁,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绝佳观点,天空还是会有各式的烟火绽放,然后逝去,然后再绽放……

“皓风,让我帮助你吧!”我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

他望向我,冲我微微一笑,有两个深深的酒窝,仍然无言语,却很迷人。

“已经午夜2点”我轻声的提醒着时间观念不强的皓风。

“嗯”皓风仍然狂飙着车,没有多在意我的跳脚。

“已经午夜2点了!”我提高音调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该回家啦!”

“可我现在还想回家”他淡然,“我们去山上吹吹风吧”,说实便又是一阵油门猛踩。

“什么?”真不敢相信,他总是这么□□吗?

来到一片不知名的草地,我放弃了,坐在草地上将一头被风吹乱的头发稍微理了一下。

“小懿,过来!”靠在跑车旁的皓风拍了拍他身边的那个位置。

“干嘛?”我猜他会不会对我使用暴力,他一直都很不爽我的。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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