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夭被怼的哑口无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没事儿了,你滚吧!”
小鹦鹉开心无比,又可以去找它的鹦鹉妹子了,它立刻震颤着翅膀飞走了。
夜渐渐深了,被捆成毛毛虫的凤夭做不了其他事,只能被迫睡去。
一觉醒来,她惊恐了,毛毛虫的造型没有了,松散的盖在她身上。
再一看右侧,那个一直要拒她于千里之外玄尊,竟然好死不死的躺在了她的身旁。
这是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满腹疑问之下,她忘了自己的目的,下意识掀开自己的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还好,衣服都还在,也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她放心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但她反常的行为落入玄尊的眼中,玄尊迷惑了。
昨晚她睡以后,他悄然回到房间。
为了在第二天堵住悠悠众口,他便躺到她身旁,给众人一个他们已经睡过的假象。
还以为她醒后会继续纠缠他,他要再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躲开她呢。
没想到她睁眼不来纠缠他,还一副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的表情。
既然那么在乎自己的身子,为何昨晚又是那个样子?
难道她的目的不是睡他?而是别的什么?
带着这个疑虑,玄尊坐起来,试探性的抬手伸向她的脸颊,说:“娘子睡得好吗!”
凤夭从没有被人这么触碰过,不习惯,也很是惶恐,下意识抬手,重重打开玄尊的手臂,躲到床角提醒:“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
昨晚果然是表象,玄尊不依不饶,继续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男女确实授受不亲,但夫妻要相亲相爱啊!”
夫妻!
凤夭恍然回神,想起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
但金钗呢?好像不见了,这要她怎么戳他。
他的手又来了,此时的凤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他碰到自己。
但心中却无计可施,她急了,索性抬脚,重重踹向玄尊腰间。
哪料玄尊早有防备,她的脚还没有触到他的腰,就被他抓住了。
“娘子,这可是我的腰啊!我的腰关乎着娘子你下半生的幸福,怎能这般不知怜惜!”玄尊眉眼含笑,故意暧昧不明的说道。
凤夭听闻,直掉鸡皮疙瘩,想到他说的那个用腰让她幸福的画面,她就有一种想锤死他的冲动。
可是正如小鹦鹉所说,她身板弱,功夫垃圾,根本锤不过他,只能柔和嗓音,抬出昨晚他拒绝她的理由说:
“相公,你昨晚不是说你要做人不做禽兽,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起欲的吗!”
玄尊故作回忆状,“我有说过这话吗!”
“有有有,你绝对说过,我可以作证。”
“无妨,我可以推翻昨日之言,来做个快乐的禽兽。”
啥?他要做禽兽?那不就是要和她……
凤夭崩溃,心中呼唤,“系统系统,这货不做人了,要把我吃干抹净了,你快来救我呀!”
没想到,系统却在脑海悠悠回她一句:祝您玩得愉快。
风夭再次崩溃。
现实里,玄尊已经如觅食的猎豹一般,斜扬的嘴角,顺着抓在手里的脚踝,缓缓向上攀去。
凤夭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瞳孔骤然收紧。
好在这时,她的手摸到了昨日刺伤章华荣的金钗。
玄尊凑进一分,她陡然抬手,用金钗的钗尖抵住他的咽喉,命令:“不准再动,否则现在就取你狗命。”
“这就是你的目的?”玄尊不惊不恐冷静反问。
感觉自己的目的快要实现了,凤夭不也打算隐瞒了,便直言道:“是,我就是来取你狗命的。”
“谁派你来的?”
“无人。”
“无人?那你为何杀我?”
“为了来世不让你成为我复仇的绊脚石。”
“来世?照你这意思,我是你来世的仇人喽!”
“对。”
玄尊觉得很荒谬,不相信,却也没有戳穿,而是趁着她说话分神之际,
突然出手,擒住她手腕,牵引她的手,把金钗的钗尖调转方向,去抵她的咽喉。
“就这点能耐,还跑到前世来寻仇,不觉得是在找死吗!”
凤夭吐血,就这么玩完了?这也太快了吧!要不认个错再抢救抢救!
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已摆出凄苦之色,让泪水涌上眼眶,无比真诚的忏悔道:“相公,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因为一个荒唐至极的梦加害你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原谅!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代价,玄尊心道。
他曾是边关战神,保家卫国是数万百姓心中的守护神。
但这却因此引来帝王皇室的嫉妒,他们给他的母亲下毒,让他装病撤回京都。
而后就用一月给一次解药的方式控制着他,让他安分守己的同时,又影响着边关三军继续为帝王皇室卖命。
他不靠近女人,也是不想某位走进他心中的女人,再次成为帝王皇室的靶心,来牵制他。
如今有来送死的,他也要好好利用利用。
于是松开手臂,对凤夭说:“别,你想加害我那就继续,我不仅给你机会,还会亲自教你武功,就看你有没有把前浪拍在沙滩上的能力。”
凤夭懵逼,只叹她没听错吧!这憨货不仅要自己继续加害他,还要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砍死他。
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被门夹过了,怎么那么不正常呢!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是丫鬟们端着水盆过来服侍两人洗漱,两人便不再磨蹭,从床上起来整理衣服,让丫鬟们进来。
收拾妥当,他们一同去老母亲的院子,给老母亲敬茶。
老夫人对新媳妇满意,端着她递来的茶水 笑意满频频点头。
但不多时, 常年服侍在她身旁的嬷嬷走到她身边,轻轻在她耳旁嘀咕了一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