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小人当道,可是指卫尉寺之中有小人作祟?”
薛万彻愣了下,之前他醉酒在卫尉寺门前说的话,早就忘记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端木天说过这话。
谢叔方连忙帮他打圆场:“万年侯多虑了,万彻兄并非那个意思。”
薛万彻本想开口说话,却被谢叔方偷偷拽了下衣袖,只能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端木天看得明白,也不追问,倒是哈哈一笑:“不瞒二位兄长,今日我倒是遇见怪事了,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哦?万年侯遇见何事了?”谢叔方问道。
端木天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之前在卫尉寺门前,与那矮胖子郑良策的冲突讲述了一遍。
末了,他还感叹一句:“万彻兄,叔方兄,我就奇怪了,那郑良策身为卫尉寺的寺丞,哪来的底气?这般对待我这开国县侯,从三品的寺卿?即便他是荥阳郑氏出身,也不至于如此嚣张跋扈吧?”
这一点也的确是端木天没想明白的。
五姓七望这样的世家门阀确实了不起,但那郑良策身为郑善果的嫡子,朝堂从六品官员,也不至于跟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吧?
虽然他穿越至大唐后,很少与五姓七望的世家子弟打交道,但权贵世家也见得不少,这样的人,越是身份尊贵越讲礼、崇礼、尊礼。
哪怕恨不得拿刀捅死对方,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哪有郑良策这般,跟个二百五似的,甫一见面,就把他给得罪了。
端木天之前被气得不轻,但冷静下来后,却总觉得其中有古怪。
薛万彻与谢叔方对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