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瞥了一眼蒋信达,“蒋巡长,明天押解牧天的任务由你负责安全保卫,各个路口的警戒落实了没有。”
“报告助理先生,一切就绪。”
彼得森一笑,把那张押解路线图拿起来瞄了一眼,放在一摞文件的上方,按了按,“这件事非同小可,租界当局非常重视这次审判,要确保审判的正常进行。昨天夜里大桥这里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正在调查。不知道蒋巡长知道些什么,或者有什么线索。”
“有这等事?卑职没有听说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天半夜,有三个小混混被转来大桥,却恰巧关进牧天的牢房。牧天的牢房在你的辖区,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根据记录,昨晚是你带班的。”彼得森尽量把语气放得很婉转。
“助理先生,我昨天家里发生了点特殊的事情,是郭兴凯代在下值的班。”
“这事虽然严重,但也可大可小。慢慢查吧。重要的是明天的押解,我建议改变押解路线,但上头不批准,依然延续原来的路线。这对我们安保就提出了新的要求。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得加强全线的警戒。你肩上的担子就重了。”
“是,是。在下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没这么严重。他一出了大桥就与我们没有关系了。至于将来判了,服刑大约也不会在咱们这里。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关,就万事皆休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牧天。”
蒋信达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当电话响到三声的时候,他把电话挂断了,接着又拨过去,又响了三声,再次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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