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该砍的砍,如飓风一般席卷上下。就连弗朗索瓦都差点碎了。以牧天对自己的了解和他那个聪明劲,不用查注册文件,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自己的股份是找人代持的。而自己在上海也没有亲人,最有可能的肯定是岳父母家的人。可是佟家就只有一个男丁,自己的小舅子佟安,可是,这个小舅子他确实不到三岁。
“你说什么?尿……”牧天不解。
“他还不到三岁,刚两岁半多一点。”
“什么,你让我替一个穿开档裤的孩子打工?”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哇,还来一个法国式的爱谁谁的样子,比皮克的耸肩摊手更可恨。
“你屁的资本,尼尔侦探社你毛都没出一个,还给我提资本,你不要脸。”牧天犹如遭到了奇耻大辱,竟然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
“牧天啊,这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时代。许多人都是拿屁股生活的。我没出钱,有王木亮替我出了啊。”
牧天原来恼怒至极,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哇靠,厉害了,蒋科长!
自己还是灰溜溜走吧,手也不挥了,更别说云彩了。
“你等会儿!”
牧天站住,疑惑地看着蒋信义,“算你狠,我走还不行吗?”
“证件不要了?”
“我知道在哪取。”
“我问你去哪里?出了这巡捕房。”
“要你管?要管也轮不到你,我找那个两岁半的股东去呀。”
蒋信义彻底地笑了。
“你告诉了你的阳谋,那我就给你个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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