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问题,本官自会负责。”
“是,大人。”孙非澜抱拳应了一声,压着心头的疑惑,带着三个手下离开了这里。
看孙非澜去拿人了,宁辰起身向曹刑告辞道:“曹大人,事主住的比较远,我先送他回去,等此事了结之后,我再登门向曹大人致谢。”
“小事一桩,维护丰京治安,本就是本官分内之事,宁大人客气了。”
宁辰和曹刑,彼此商业互吹了一番之后。
宁辰才被曹刑送出了京兆府。
三个人上了万胖子的‘简陋’的小马车之后。
宁辰对孙甲说道:“老人家,事情已经在办了。你只管放心就好,你女儿估摸着过两日就能回家。
老人家你放心,不管你女儿是否安好,这个公道我都会帮你讨回。”
孙甲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心里面想的啥。
宁辰看孙甲这个模样,也不知道万胖子,跟他说了什么。
不过在车上,宁辰也不好问。
把沉默的孙甲,送回家中之后。
等车上就只有自己和万弘两个人的时候,宁辰才对万弘问道:“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万弘见宁辰终于问自己了,忍不住把自己给老头说的话,全部都给宁辰说了一遍。
宁辰听着万弘给自己树立的忠臣形象,就有点想打人。
不过听到万弘,已经提醒过孙甲,不让他声张,是为了他们安全着想。
宁辰觉得万弘的命还能留一会。
本来宁辰还想着,该怎么跟孙甲说,不让孙甲声张这个事情。
倒是万弘替自己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图纸你抓紧找人做,你做的越快,你就越能明目张胆使银子了。”宁辰临走之前,对万弘说道。
“大人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人做,今天连夜就让它们赶制。我看这装置不难,估计明天就能做好。”万弘一边送宁辰上车,一边对宁辰说道。
反观孙甲那边。
回到家的孙甲,先是坐在破败的茅草屋里面一言不吭坐了许久。
而后他又起身,在院子里面转了许久。
一直到月上高天,孙甲这才下定了决心。
孙甲返回茅草屋当中,费劲的从自家灶台那里,扣了一块砖下来。
把一块被烟熏成焦油色的兽皮,逃了出来。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是一番犹豫,孙甲终于打开了兽皮。
满是焦油的兽皮被打开,露出了一卷盖着火焰形状火漆的卷轴。
卷轴之上还有二零零二,这样的几个字。
将火漆小心翼翼完整的剥落下来,孙甲铺开了卷轴。
孙甲翻出自己姑娘的笔架,在笔架上面挑了一根,都快变成红缨枪一样的毛笔,然后又找到了一方干涸了不知多久的砚台。
用了一点水,将砚台化开。
才开始在洁白的纸上,歪歪扭扭的写起了字。
孙甲过去并不识字,后来是自己姑娘开始学字的时候,孙甲才跟着学了一些字。
只是这字,就真的算不上好看了。
“老兵孙甲,遥祝定国侯军威万昌。
老兵孙甲原是茂州人士,与先帝三年,幸得跟随定国侯征战四方。
定国侯所赐金卷,老兵孙甲一直不敢善用。
孙甲知道,这金卷非孙甲一人之功。
是无数同袍以鲜血换回。
孙甲不能贪众之功。
但是今日孙甲,确遇难事,还请定国侯帮忙。
孙甲之女于近日被五皇子之恶奴掳走。
孙甲本打算,以全部家产,在黑市当中换取暴血丹一枚。
独自去营救小女,如若成功,孙甲就远走他乡。
如若不成,孙甲临死也要以血溅那五皇子一身。
但现有一好名宁辰,愿以性命来帮我。
孙甲不能连累这样好官,固望请定国侯帮忙。
老兵孙甲给侯爷磕头了。”
孙甲写完之后,看了看自己歪歪扭扭的字,以及很多污损的痕迹。
又仔细的读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
这才将纸放在油灯上给点燃了。
纸一遇到火,就直接‘腾’的一下子,完全燃烧了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纸就在孙甲面前消失了。
甚至连一点点纸灰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桌子上,摆着完好无损的火焰形状的火漆封印。
孙甲都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烧过什么?
孙甲小心的把火焰形状的火漆,重新用兽皮包好。
对于自己烧出去的信件,孙甲仿佛根本不担心,不会被人收到。
更加不担心,收到的人不会管他的事情一般。
……
一座全部都是漆黑颜色的望楼之上,一个身穿绯色天长袍,面白无须,鬓角发白的中年老帅哥,从装着白色棋子的棋笥当中夹出了一颗白子。
中年老帅哥看也为看一眼,就已经将白子落在了透明的棋盘上。
如果万弘在这里的话,就能看得出来。
这中年老帅哥所穿的绯色长袍是以天蚕丝织成,天蚕是一种妖族。
它所吐出来的丝线,不仅可以做到寒暑不侵,一般刀剑都很难将其砍破。
但是天蚕丝的产量极少,只有皇室才可以用。
而且只有皇室中的亲王以上才可用。
就算是在亲王当中,除了皇帝、太子可以用完整的天蚕丝做冕服。
剩下的秦王,都会以天蚕丝混杂别的材料来做衣服。
而眼前这个中年老帅哥绯色长袍,没有一丝掺杂。
如果说绯色长袍已经价值连城,那他所用的棋盘和棋子,就更是无价之宝。
棋盘是深海万年暖冰。
这种东西只在海外有,产自深海之下的火山口。
虽为冰,但却无寒意。
至于黑白棋子,黑色为黑金钻,白色为白金钻,都是海外极难寻的特产。
一颗棋子,就可以买下宁辰现在的住的整个大宅子,而且还是按照正常售价。
这么珍贵的东西,万胖子都没见过。
坐在中年老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