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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梁跑得太急，还摔了一跤，满脸都是肿的。
也不敢出声，默默擦了一把汗。
“哟！”戚菲走过来，像是刚看见一般，“怎么了这一个个的？流汗流成这样？急什么呀？”
她端着水，喝了一口，笑意吟吟的。
“不着急的，我这人很好说话。”
“直播还播着呢，一会儿人家以为我虐待你们，这多不好。你们说对吧？”
笑容在那张清冷的脸上绽开，泛着温柔的光，像菩萨一般，圣洁又慈悲。
然而底下众人对视一眼，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不，我们是自愿的！”有人率先叫了出来。
“那就好。”戚菲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要找借口迟到呢。是我小人之心了，没想到各位都是契约精神十足的道德小标兵。”
她说着，啪啪拍了两下手。
“敬佩，敬佩。现在能这样维护内心秩序的人已经不多了。要不是还直播着，我真忍不住自己眼眶里的小珍珠，简直是……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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