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我手底下的人也只剩下你一个,你为什么不离开?”
这个时候黎颜也猜到陈砚浓就是那个在高等部待了五年不往上升的怪人。
黎初还为自己不是年级倒数第一而小嘚瑟了下。
想到此,黎颜不禁摇头有那么几分哑然失笑。
陈砚浓的性格归性格,黎颜却不会小看他。
想当初他们这一群人,除了她这个老大打架最狠之外,就属陈砚浓最疯了。
黎颜很多次都感到奇怪。
陈砚浓明明打架一点不含糊,可在她之前,他确实一个劲的被人欺负,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可怜。
后来她就想通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在沉默着爆发,就在沉默着变||态嘛。
受的压迫太多,反抗起来也更加凶猛。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头野兽。
……
“我不想离开,我也不会离开,我只有您了。”
闻言黎颜愣了下,很快想起陈砚浓是个孤儿。
认她当老大之后他也的的确确是很依赖她这个老大,像一条尾巴,走到哪里就在哪里。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陈砚浓紧张兮兮起来,干涩又艰难的开口,“黎爷要赶我走吗?”
黎颜似安慰的笑了下,“没,我只是在想我这个老大很不称职,辜负你了。”
陈砚浓摇摇头,“黎爷回来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你这么说,那行,我也就不矫情了,我现在也的的确确是缺人手的时候。”
“咖啡杯里的血玫瑰是你绘的吧?”黎颜兀自取了酒和水晶杯,倒了小半杯,喝了一口,眼睛没有从陈砚浓身上移开。
桃花眼像是泛着涟漪,却又幽深难测。
落在男人身上有探究之意。
陈砚浓坦坦荡荡,毫无一丝保留的面向黎颜,诚实的点头,“是的。”
黎颜吸了下自己的腮肉,回味着又甜又辣还有些许烫喉的酒,声音有些沙哑,声线靡丽,“血玫瑰,你想表达什么呢?”
“你是玫瑰十字骑士团的人,还是说你知道我是“血玫瑰”?”
陈砚浓:“我是玫瑰十字骑士团的人,也知道黎爷是血玫瑰。”更加知道如今嗜狼是玫瑰十字骑士团的敌人。
黎颜放下酒杯,双手抱胸,浑然天成的尊贵和气场,“玫瑰对我下了诛杀令,难道是我记错了?”
“你不是来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