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自江姝婳坐到傅斯年身旁后,他就不跟其他人说话,也不看其他人。
只低声跟江姝婳说话。
并不知道徐雅夕的想法。
江姝婳虽然不太想搭理他,但奈不住他总有话题。
两人间的聊天模式一问一答。
不知是因为颜值气质都养眼,还是别的,看在旁人眼里,这一幕就如画卷般美好。
吃完饭,众人想换地方。
傅斯年这个感冒的人自是不会去。
也没人敢多喊他两遍。
他不仅自己不去,还连带也不让江姝婳去,原话是,“你们去玩吧,我等下跟江老师还有事情谈。”
他开了口,大家都识趣。
徐雅夕不太识趣地想喊着江姝婳,但傅斯年一个凉凉的眼神,她就没了胆。
石临陆也没去。
走出餐厅时,他问江姝婳,周末要不要回帝都。
傅斯年替江姝婳回答,“她不回。”
石临陆睁大眼,“你做得了婳婳的主?”
傅斯年道,“我跟玖玖和柒柒约好了,周末带她们去玩。”
“婳婳,他说的真的假的?”
石临陆向江姝婳求证。
江姝婳也是一脸懵,傅斯年解释说,“我发消息你没回,所以没有机会告诉你。”
“……”
石临陆切了一声。
傅斯年不理他,大爷似的跟着江姝婳同坐一辆车。
还对司机交代,“去婳苑。”
“傅斯年?”
江姝婳蹙眉看着他。
傅斯年便抬手按着眉心,“我头痛,感觉又起烧了。”
江姝婳翻了个白眼。
他还在说,“没骗你,不信你自己看。”
他的意思是,你自己摸一下。
看哪里看得出来有没有发烧。
江姝婳能做到不理傅斯年,做到跟他保持距离,但做不到看着他生病,却不管。
只好跟他一起去婳苑。
傅斯年没说谎,回到婳苑,他喊江姝婳帮他拿温枪测一下,江姝婳不肯。
他使唤不动她,只好自己测体温。
测完,伸到江姝婳眼前,让她看。
江姝婳的火气就窜了上来。
“什么时候发烧的?”
她凶巴巴地问。
傅斯年,“去之前。”
“傅斯年,你是不是想把自己折腾死,要是想的话,等下我走了,你自己一刀了结算了。”
“我还没娶老婆。”
“……”
“为什么要想死。”
江姝婳气极反笑,“不想死你这样折腾自己?”
“你把药拿过来,我吃。”
傅斯年的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照顾他,他才会反复发烧。
江姝婳沉默地把药和水拿到他面前,“吃吧。”
“你一直这样冷着个脸,我会心情受影响……”
“傅斯年,你别得寸进尺啊。”
江姝婳双手一叉腰,“你要再废话,我马上就走,管你死不死,跟我又没一毛钱关系。”
傅斯年被骂,不再说话。
把药喂进嘴里,喝了口咽下去之后,他把杯子递给江姝婳时,不小心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
似乎是怕挨骂,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捡。”
就立即起身蹲到地上捡玻璃碎片,江姝婳到嘴边的“不要用手捡”还没出口,傅斯年就“咝”的一声闷哼。
他手指割破了。
江姝婳抬手抚额,想转身走掉算了。
可是傅斯年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嘴里却说着,“婳婳,你站远一点,我去拿扫帚。”
“婳苑有扫帚吗?”
江姝婳反问。
傅斯年被问得一愣。
回答,“有扫地机。”
“你老实坐沙发上去,算了,你去床上。”
她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些我来收拾。”
“不用你收拾,你把阿姨喊上来收拾就行了。”
傅斯年把自己被割破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割得有点深,你帮我消一下毒,涂点药。”
“……”
江姝婳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很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割的。
若不然,轻轻划一下,怎么可能那么能流血。
阿姨上来收拾好之后。
江姝婳给傅斯年消毒,发现真的不只是划破一点皮,是割得很深。
涂了药,给他又贴上创可贴。
傅斯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