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槐:“就是那个啊,和解怔局争夺抚养权,将自己的命和唐闵绑在一起,唐闵所有行为由你买单。”
唐皇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犬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唐皇都知道我了,我不能知道一点唐皇的事吗。”犬槐耸耸肩,并不在意唐皇的眼神,“为什么不告诉唐闵,这不是件小事啊,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爱他不好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他知道。”唐皇说完,警告犬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但是不准告诉唐闵。”
又来了,原来唐皇这个性子不是怔影响的。
犬槐叹了口气,挂掉了联通中的通讯。
另一边的席会上,来来往往的人从眼前走过,唐闵靠在树干上,盯着挂断的通讯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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