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出洞么?格老子的。”
秦宁又不是刚不过他凤飞天!
谁想到顾之言这玩意儿还真在太尉府门口动手了,还把他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出去了。
想起来就气得他伤口更疼了。
顾之言沉默的起身,低着头和受气了一样,小心的给秦宁的伤口换了药,然后就继续守在了旁边儿。
而满满,则是和团团以及程安柏等人在南宁的街道慢悠悠的走着。
程安柏疑惑:“才想起来,陛下,您回南宁,怎么第一个联系的我爹啊,我爹是文官。不过我爹还真误打误撞的把您悄无声息的接进来了。”
满满嘴角都抽了抽:程安柏是娘亲说的傻白甜么?
他是不是对家里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也是,他们家一看就是他那嫡出的一点儿不出名的大哥挑大梁的,低调,但是有本事。
想着,满满问道:“但是那圣旨中轴里面的那方小印,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没见过?”
“皇家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见过?”程安柏理所当然的说道。
行吧……
满满说道,看着程安柏说道:“程兄,你爹说的没错,你确实只适合读书去科举啊……好好学习。”
人傻更要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