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生活,以劳作自食其力!
早已心满意足,加入了扬州户籍,从刁民成了顺民!
只不过因为五斗米教在交州乱来,却也连累他们屡屡被交州百姓恶骂!
此刻扬州大军前来,他们心中惴惴,却也暗含希望!
想让扬州大军,能将五斗米教这些害群之马,彻底砍光!
此刻唯一真正恐惧的,就是五斗米教信徒了!
他们天天听着扬州规矩,深知自己犯的就是砍头重罪!
之前心存的一点侥幸,随着四面八方不断靠近的扬州精骑,也在渐渐破灭!
一个个面色惶恐,窃窃私语!
“祭酒,师君呢?俺只是鬼卒,死了也不能飞升,俺该怎么办?”
“闭嘴!老子不是祭酒!老子不认识你们!老子不飞升了,只想好好过日子!”
“治头大祭酒,快找师君啊!只有他的法力,才能一招覆灭扬州大军!”
“你们放心,师君正在念经,一会儿扬州大军就能死光了!”
“俺放不下心,有个黑鬼,还有一群铁疙瘩都在盯着俺,俺只是鬼卒啊!”
“俺要退教,俺不飞升了!俺只要那五斗米,谁能退给俺!”
大多数五斗米教徒可怜兮兮,失张失志!
他们入教,只为花五斗米买个平安!
但随着来到交州,五斗米教的保护费已经不重要了!
之前心存的一点飞升念想,此刻也根本没了奢望!
只有治头大祭酒才能飞升,可他们只是刚入教的鬼卒!
五斗米教最鼎盛时,信徒近八十万!
一个师君,六个治头大祭酒,上千祭酒,其余全是鬼卒!
他们得为师君办无数事,才能升任治头大祭酒,得以飞升做神仙!
生死关头,算得最清,此事纯属妄想!
……
军营外界,大军在百姓的嘈杂声中,渐渐合拢!
一个个扬州军将士缓缓靠前,神色肃穆,没有一丝情感!
如同一群嗜血猛兽,正在不断逼近猎物!
陆远立身讨逆军前,尽可能听着百姓讨论,认真品味!
人人生而不同,境遇不同!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立场!
也是陆远此行,能够从中分化他们的关键!
大军凶威赫赫,终于彻底到了无边无际的百姓近前!
各方消息传递,此刻也终于完成了四面合围!
陆远立身军前,猛地一拔腰刀,嘶声爆喝:“交州本土百姓,即刻退出军营!冒充者立斩!窝藏他人者立斩!揭发检举者赏羊一头!”
声音在无数百姓面前,几乎微不可闻!
不过周遭的讨逆军将士,却纷纷齐声喝令!
附和声越传越远,渐渐到了重甲骑兵,许褚麾下,以及徐庶麾下!
扬州四万九千大军齐声厉喝!
“交州本土百姓,即刻退出军营!冒充者立斩!窝藏他人者立斩!揭发检举者赏羊一头!”
厉喝声森然有力,响彻长空,久久回荡!
一个个扬州老卒,在厉喝声中,已经端起强弓!
战马步步靠近,气势越来越沉重!
整个交州军营的外围,杀机弥漫,骇人至极!
军营中的百姓一片寂静,只有周围战马不断靠近的声音响动。
忽然不知是谁率先开口,百姓们当即一阵哗然!
“我们先出去,扬州蛮子是来收拾荆州佬的!”
“狡猾的荆州佬,这次终于要死绝了!”
“这是陆拔毛的最新规矩,干活不努力,吃饭最积极,都得砍死!”
一个个交州百姓吵吵闹闹,招呼着乡亲邻里,从四面八方出营!
他们互相证明,却也最好判断!
不穿鞋子,抑或衣着不全!
偶有一些冒充的百姓被人揭发,不等辩解,就已被绣春刀斩落马前!
一个个交州百姓却是欢天喜地!
或者口称杀得好,或者等在一旁领赏!
唐瑛当即纵马离去,直奔大群将要离开的百越山民!
一路手舞足蹈,嘀嘀咕咕!
没一会儿,大量百越山民忽然一片沸腾!
个个神色激动,去而复返,重新回到了军营外围!
其他交州百姓看着山民动作,却也停下了脚步!
纷纷上前问及原因,最终以同一副姿态留在了大军外围!
只要在此配合,就能得到陆拔毛的一份细盐相赠!
这样一个简单规矩,他们自然欣喜至极!
这也是陆远计划!
大军此次行动,需要他们配合,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