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可惜主公已经与新夫人相处数夜,他也始终不知主公有没有得手!
之前夜间倒是闹出点动静,可之后就偃旗息鼓,新夫人也不见异常!
此时却亲见主公碰了新夫人,新夫人神色异常!
这显然是主公已经得手大半,只差自己下次亲手布置军帐即可!
反正相比五万匹战马,什么军规和主公名声都不重要!
他们扬州军行事,到手的东西就绝不能撒手!
哪怕未到手的,也总得抢到手才是!
大不了到时忠言直谏,让主公别再冲锋陷阵就好!
免得全军将士,都跟着主公提心吊胆!
黄忠有了计较,也不再多想!
径自统领大军,懒懒散散而去!
长路漫漫,大军摔摔打打,一路招摇过境!
日升月落,其间琐事不足言表!
只是吓得徐县,夏丘,僮国,下相几县百姓心头直发毛!
纷纷觉得陆扒皮果然丧心病狂,对自己大军都要下此狠手!
如此穷凶极恶而来,显然是要斩尽杀绝了!
陆远自然不知百姓心思,只是在过了下相半晌后,猛地神色一震,直立起身子!
极目远眺,看着远方的州治下邳,难掩眸中炽热!
刘备就在城中,这就是他在徐州的最后一战!
大军姿态一致,同时在原地齐齐勒马!
虽然都是摔得鼻青脸肿,眉宇却格外亢奋!
个个眺望远方,全军却出奇的安静!
如此时刻,只等主公一声军令!
“传令!”
陆远毫无拖延,挥手间取来绣春刀,横向一划,沉声大喝:“大军南北扎营,就地休整!百步警戒,九十九步杀敌!此外传令各军主将,速速前来议事!”
他信手还回绣春刀,纵马查看着下邳城地形!
大军风风火火,就地扎起一座横向军营!
军营连绵,似乎只要再西进一步,就将兵临下邳!
正如一头巨兽横卧,狠狠掐着下邳的咽喉,狰狞无比!
唯有公孙离目瞪口呆,这厮竟然习惯成自然了!
可恨自己,竟然也好似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个一惯无礼的黄忠将军,今日哪来这般殷切!
忙忙碌碌,竟然亲自帮他们搭建军帐!
而且这个大沙盘,和这个马槽改制的大浴桶,未免太大了吧!
到时他们军帐内,还有地方休息吗!
她还未想通缘由,军营外已经四方奔马!
一队队扬州铁蹄呼啸生风,须臾而至!
尤其一队重甲骑兵,黑压压一片!
奔行如山岳横移,惊天动地!
典韦,许褚,赵云,周仓,徐庶,周泰自各方奔来,齐聚于此!
许褚一嗓门喊出,如同晴天霹雳:“主公,不必亲自查探!我等知道你必会战前议事,在此等待多时,早已将此城看得清清楚楚!”
陆远纵马而归,豪迈大笑:“进帐详谈!”
没过一会儿,各军主将的亲卫都已安置妥当!
众将齐聚,纷纷进入陆远军帐!
一个个彪形大汉全部挤在沙盘前,纷纷骂着黄忠小气,怎么将军帐弄得这么挤!
公孙离则已报刀躲闪,终究还是被挤出了帐外!
只有黄忠和徐庶挤眉弄眼,心领神会!
“好了,战时不虑其它!”
陆远挥臂一招呼,却直接打歪了周泰头盔,也不由连连暗骂黄忠几声,才若无其事道:“都先将就一下,逐个汇报战况!”
他眼中已经只剩下邳,哪知黄忠和徐庶的心思!
“主公,末将先报!”
典韦重重一抱拳,大粗胳膊却硬是没撑开,扫了眼两边的赵云和许褚,这才瓮声瓮气道:“末将自楚国南下,屯兵良成,已经在北面将刘备大军全都挤回了城内!”
他咧嘴一笑,又继续道:“刘备派出万人到良成抢小麦,如今已经入土了!刘备麾下就是一群青壮,毫无斗志,根本不足为虑!”
值此时刻,他也只想尽快汇报完军情,得到新的军令后赶紧离开!
免得在此拥挤不堪,喘气都费尽!
当然离开前得狠捶黄忠一顿,这厮搞得什么军帐!
他们兵临下邳,哪用得着整个扬州治下的沙盘!
“不错!重甲骑兵不负众望!”
陆远随手挤开周泰,看向典韦,郑重其事道:“你军无需其它动作,镇守原地即可!封住下邳北城门,但有进出者格杀勿论!事不宜迟,赶紧去吧!”
他同样想着先将典韦赶走,免得这头人熊在此,一人能占四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