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多了，多多少少也能听懂一些。
然后就发现苏悦提出的问题总是一阵见血，往往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理解能力很强。
听到姜茗夸自己的学生，裴齐山有点骄傲：“那当然，这丫头可是今年的全国状元，考了满分的，脑瓜子聪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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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最满意的一个学生，但是在苏悦面前他可不会表现出来，反而还要时不时的怼她几句，因为怕她骄傲。
姜茗好笑的瞥他一眼，都是当老师的，她能不关注这个?
再说了，当时裴齐山没少在家里念叨，说历经了一番厮杀争取了一个好苗子，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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