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莫非,此人乃隐士?”
黄功曹忙摇头:“出此方略者,乃我泰山郡守陶应也,即便是黄某,也未曾有幸一见。若黄某没有猜错,此刻陶郡守应在莱芜县,不日将会对青州齐国黄巾张饶部发起围剿。”
陈珪、陈登闻言,二人相视一眼,心中震惊不已。
既然这方略出自泰山郡守陶应,岂不是茌县的这番景象,在整个泰山十二个县同时推进?
“陶恭祖的儿子居然如此大才,难道,是老夫看走眼了?”
陈氏乃徐州豪族,陶谦一进入徐州,不像糜氏、曹氏、王氏、赵氏四家,纷纷投资陶谦,谋取利益,而他则是观望。
不是他陈珪谨慎,而是这大汉的天下已有分崩离析、寿终正寝之相,这陶谦今日能成为徐州刺史,即便是成了徐州牧,明日也会什么都不是,但他陈氏的根在徐州,不能轻易下注,一步走错,将万劫不复。
当然,陈珪不看好陶氏,关键出在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身上;毕竟陶谦已垂垂老矣,很快会成为冢中枯骨,陶谦值不值得投资,还得看下一代。
可通过一段时日的观察,陈珪发现无论是陶商,还是陶应,皆非明主,二人莫说进取,就连守家都难,投资这样的家族,其不是自寻死路!
可,今日茌县一番见闻,陈珪动摇了,陈登也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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