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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灵,俯视地上的蝼蚁。
徐来也宋成业对望过去。
两人的视线在虚空中交汇,诞生出淡淡的涟漪,一股无形的波动散发开在场所,有人顿时感觉浑身冰凉。
在场众人的目光下,宋成业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上台前,跟徐来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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